“你胡说八道什么!”马成禄缓过劲来,起身一脚踢翻了椅子。
老马也是暴脾气,他与许二顺多少年的交情。在他眼里,许二顺是个正直且无私的好警察,哪里会是邪教分子。
“马爷您先别急眼,听我把话给你讲清楚咯。”陈启星把许二顺老婆临死前的情形重复了一遍,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那番遗言。
马成禄当时只顾着焦心于二人的伤势,没留意那段话背后的意义。现在听陈启星一说,马成禄才反应过来。‘神教待我们不薄’,老嫂子当时为什么要说这些?
“我在山东时曾经对付一个鬼魂,他口口声声讲自己生前是神教的成员。而且也提到了什么‘老母’,我虽然不知道‘老母’是谁。但许局长老婆说了同样的话,证明她也是邪教的一份子。”陈启星对自己的推断,十分肯定。
事关重大,马成禄把踢倒的椅子扶了起来,然后一屁股坐下。
“小陈,那个神教你知道得有多少?”马成禄万万没有想到,这起凶杀案背后会这么得复杂。
陈启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只知道‘神教’这个名词,其他一概不知。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啊,不对。”陈启星忽然想起什么,“那个所谓的神教规矩很严,他们逼得自己教徒宁愿选择自杀,也不愿意被组织抓到。许二顺夫妻是不是也因为犯了什么事,才被自己人弄死的?”
他的话音刚落,冯百华嘲讽道:“你这是什么智商,人家临死前不是感谢神教派人来救他们了吗?怎么可能是自己人干的?而且凶手已经确定是蛊教的人,哪有可能同时还是什么神教?”
冯百华分析的对,陈启星就不再多嘴了。
大伙都默不作声,都感觉到这里面的水比较深。
马成禄一拍大腿:“咱们也别在这猜了,许二顺要是真的背着我参加什么邪教。他的儿女八成知道些什么,咱们明天装作吊唁,去问个明白!”
这话说的也对,他们几个毕竟是外人,猜破天也搞不清楚。况且现在天色已晚,大伙也该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陈启星他们早早就起床,只有慎浩因为昨晚施术时间过长,还在那打呼噜。
陈启星都洗漱完毕了,见他还是赖在床上,于是就上前踢了踢房门。没等他开口嚷嚷,冯百华施施然从拐角处走来:“你这人讲不讲道理,小浩他昨天那么辛苦,补下觉又怎么了?”
陈启星一脸狐疑:你这妞怎么了,才过了多久就开始‘小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