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陈启星竟然成了明霞洞的代表。
没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陈启星开口嚷嚷,边上一个戴着咖啡色墨镜头戴小白帽子的老头说道:“我还以为山东道门的人都死光了呢,没想到还有喘气的!”
这人话中带刺,不仅针对陈启星,连带整个山东道门都骂上了。
“怎么说话呢!你们家才死光了呢。”陈启星瞪了他一眼,山东道门他虽然认识不多。可二婶郑清秋加上季沧海,不都是山东道门的吗?这老头嘴里没个把门的,张嘴就咒人家死。
没想到那老头脾气还挺大,一听陈启星回嘴,他一拍椅子扶手就站起来了。
“小兔崽子没大没小的,老夫行走江湖的时候,你老娘还在你奶奶肚子里呢!”说着他撸起衣袖,就要上来揍人。
陈启星也是不服,自己明明是说理来的。结果这里的人,一个个跟吃枪药一般,处处针对着他。
老和尚连忙拉住那个要动手的老头:“马师傅何必要跟晚辈置气,山东道门能来总比不来的要好。”
姓马的老者鼻子一哼:“行苦大师,您老德高望重,集合咱北方道门。那帮山东侉子既然不肯给面子,何必要处处忍让?我老马就不信了,地球离开他们难道就不转了么?”
陈启星渐渐听出门道来,原来这里在召开什么北方道门大会。貌似山东省境内的道门人士不给面子,一个人都没有来。
而且听那个姓马的说,这个老和尚的名字竟然叫“行苦”。冤家路窄,陈启星可是听表舅说过此人。
于是他打量老和尚一眼:“你就是行苦和尚?”
这一句不客气的话,惹得客厅众人纷纷皱眉。老和尚转过身,好在他的修养非常好,依旧客客气气的说:“老衲便是行苦。”
“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陈启星石破天惊来了这么一句,立刻就有人站起来准备教训他了。
“哦?”行苦向身后挥了挥衣袖,那意思是让大伙稍安勿躁,“小施主何出此言啊?”
陈启星理直气壮的说:“你去年干的丑事难道忘记了吗?还在人前装什么清高!”
行苦一声沉吟:“去年...去年老衲俗事甚多,不知小施主说得是哪件事?”
陈启星手叉着腰:“去年你勾结湖北五行派,把小爷给卖了,这事难道你想抵赖吗?”
听到这里,行苦和尚笑了:“哦,原来小施主不是山东道门的代表。反而跟老衲同为河南人,不知小施主是姓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