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探查还算是成功,起码知道了田婉婉的大概方位。
按道理来说,慎家的这伙人一定是把田婉婉带在身边。陈启星只要跟住他们就能找机会与他们谈条件,救出田婉婉来。这个道理连三岁小孩都知道,所以陈启星没有打算硬冲进大众旅馆里去要人。
这一天里他可做足了充足准备,画了几十张符咒,在几个口袋里分别装好。甚至还抽空去买了货真价实的望远镜设备,花了他好几百。投入就有回报,陈启星用这望远镜连对面大楼里面,男女员工打情骂俏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们这些人真是连死字怎么写得都不懂。”陈启星嘀咕道。要知道昨天晚上,那么多鬼魂冲进这栋大楼里,放倒了几个保安。到了第二天却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想必田树言严密封锁住了消息,或者想把手下的员工当挡箭牌使。
因为今晚弄不好要拼命,加上现在看到方便面就想吐,陈启星在酒店里好好吃了一顿。但是吃着吃着,突然就觉着这顿饭好像是死囚吃的断头饭,于是越吃越觉着晦气。
出了餐厅,他的眼皮狂跳不止,难道今晚上老子要倒大霉吗?陈启星使劲摇了摇脑袋,管他呢,大不了自己心思活泛点,看到情况不妙,溜之大吉就是了。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冬日黄昏之后,天色很快就暗淡下来。
趴在窗边的陈启星,拿着红外望远镜看着对面大楼里匆匆离去的上班族心想:这田树言也是死脑筋,别人都气势汹汹找上门来了,他还缩在乌龟壳里不出来。换作是我,恐怕早就颠了,谁会跟那帮陕西的神经病家族死磕?
其实他不知道,魔教创立的日期毕竟太短,实力也有限,田树言能依仗的就是这座固若金汤的堡垒。为了保命,他连老婆孩子都抛弃掉了。
冬天的夜晚寒冷异常,过了九点马路上就没什么人了。偶尔几辆轿车飞驰而过,想必也是往家赶的。
也不知道慎家的人今晚会不会过来,陈启星打了个打哈欠,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正当他抽了根烟叼在嘴里的时候,两辆出租车在对门大楼前停下,接着下来了六个人。
陈启星赶紧把手中的烟扔掉,举起望远镜仔细观瞧。
来的人是五个中年人,加上一个短胡子老头,正是慎家的老少爷们。体型壮硕满脸胡子的是昨晚领头的那个,拿着手提袋的‘四只眼’是昨晚放香炉的,个头不高身材消瘦的是昨晚准备踹大门的那位。另外两个陈启星没认出来,想必也是他们一伙的。
走在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