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星心如死灰得看着火车窗外的景色。此时业已冬天,外面是大片大片灰突突的农田,毫无生机可言。
这景致就好像他的未来,就在方才那通电话后,被埋葬在这冰冷的天地间。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坐在他对面的美女,此时手托着腮也注视着相同的景色。她仿佛心事重重,不经意间流露出悲伤的神情。
如果此时对面坐着的是一个男人,陈启星绝对会一拳揍在对方脸上。就算是乘警把自己扔下火车,他也要揍得对方生活不能自理。只可惜,对面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美丽的女人,陈启星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不是他陈启星多么的矫情,这个社会上护花使者比夏天时候的苍蝇都多。如果自己殴打美女的话,他敢肯定自己绝对活不过五分钟。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管是什么理由,即便是美女主动朝你脸上吐了口痰,你也不能打人家。
看来动粗是不行了,这个姓田的姑娘现在在陈启星看来,简直是个十恶不赦的妖女。妈妈的,老子为了找到女朋友吃了有多少苦,你知道吗?在家里被打,在外面被侮辱,去东北还差点被枪毙,现在都被你给毁了!
此刻陈启星牙关紧咬,眼珠子乱转,一心想着坏主意。用什么办法才能制伏眼前这个坏女人呢?本来陈启星求着她,给周海燕打个电话,承认刚才是闹着玩的,他俩之间根本就不认识。因为陈启星自己短信都快发烂掉了,但全部都石沉大海,没一点消息。
可是田姑娘一口回绝了,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只要你这一路别烦我,我再考虑要不要帮你解释清楚。”
陈启星琢磨要不要打对方的那个木头匣子主意,因为他注意到,这个姓田的姑娘特别在意那玩意。弄不好这东西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所以陈启星一碰触匣子就招来对方的强烈反击。
要不然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再次出手抢夺?然后逼着她打电话?至于说厉雷生嘱托的,联系上‘田家人,然后从他们手上买些法器’什么的。陈启星就暂时不考虑了,先教训教训眼前这个‘丫头片子’再说。大不了等她下车以后,自己再一路尾随她到家。翻墙头去偷,我也要偷出点法器宝贝来...
此时如果陈启星眼前有一面镜子,他一定能发现自己的眼睛都绿了,活脱脱的一个犯罪分子样貌。
既然不能动粗,但咱好歹也是道门中人,是会些特殊手段的。陈启星暗中从衣服里面口袋里,掏出贴身放着的‘天地咒’。就是前几天刚跟厉雷生学的几种符。只不过五种符,现在能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