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收到这封警告信,姚错起初认为是有人在跟自己开玩笑。到后来他认为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得罪人了,人家在赶自己走。因为官场可不是随便玩笑的地方,但究竟得罪了谁呢?姚错百思不得其解。
时间又过了月余,那封警告信没有了后续,姚错也渐渐把这事情抛诸脑后。他仍然勤勉得干着太厩丞这一职务,只不过他发现在他来之前,账面上有着大量的亏空。时间也差不多在征和元年这期间。
思来想去,姚错还是向自己的长官禀报。太厩令卢江升言说这是正常的钱财调度,姚错刚刚做官不晓得之前的规矩。看自己的长官都这么说了,姚错才放下心来,也许真的是自己少见多怪吧。
征和元年年末,还有一个月多一点时间就要过年了,姚错已经完全融入了官场之中。因为他是丞相亲自举荐的,所以各处的官员对他很是客气。姚错等着盼着过年,他好趁年假时间回洛阳老家见见妻儿老母。太厩丞的俸禄还算丰厚,姚错打算来年先在长安城租个小院落,安置一家老小应该是没问题的。
这一日,正当姚错在官舍奋笔疾书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推开,闯进来一大群的长安令衙门的官差。姚错一皱眉,这些家伙怎么不懂规矩,竟然闯到这里来。正要开口训斥,领头的官差开口问:“可是姚错姚厩丞?”
姚错点了点头,那官差说道:“那就好办了,你的事情犯了,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着就拿锁链一把套住姚错的脖子。
莫名其妙的被官差捉拿,姚错都不明白是何种情况,他高声叫到:“你们为何抓我?”
那官差掏出一张帛书的公文,在姚错眼前一晃:“你贪墨了北军衙门一千多万钱,现在东窗事发了。”听了这话,姚错脑袋“嗡”的一声,一千多万钱不就是前段时间自己向卢江升禀报的事情吗?怎么会变成是他贪墨了的?
姚错还待要辩解,那官差笑道:“某家不是问堂的老爷,某只管拿人,你跟某讲了没用。”不由分说,拽起姚错就往官府外面走。一路上姚错脑子一片混乱:这一定是哪里弄错了,钱两亏空是发生在我任职之前,怎么会算在我的头上。审问的时候,我一定要把此事给讲明白...
事情没有按姚错预想得那么发展,他连被审问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关进了死囚牢。等了好几天,都没有人来联系他。姚错渐渐发觉事情不妙,这是想直接把我定为死罪啊!我好歹是朝廷有品级的官员,为何会遭到这样的对待?
他在监牢里大喊着要求见丞相公孙贺,可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