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糊涂,就信了他的鬼话。灌了一整瓶的老村长,然后倒头就睡。,起初果然发热了,汗水跟洗桑拿一般突突直冒。可到了后半夜陈启星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头开始像撕裂一般,眼珠子向外凸,好像要夺框而出!
开始他咬牙硬挺着,大骂老李祖宗十八代,后来干脆昏了过去。
陈启星醒来的时候大概是后半夜了,因为平时喜欢躺床上用手机打扑克一直到半夜的老李,此时睡得跟死猪一样。拿过手机一看,凌晨一点多。
陈启星很想踹出馊主意的老李一脚,但想到人家是工头,一阵扣自己工资就没敢下脚。他一摸床边,想找根烟抽,发现香烟盒空了。男人最怄气的事,恐怕就是半夜醒来没烟抽了,睡觉又睡不着,烟瘾比平时都大,嗓子里痒痒的。
陈启星蹑手蹑脚下床,把老李的衣服拿起来,掏了半天也没有烟。原来这家伙的烟也抽光了,真晦气!
本来他也犯懒不想出门去买,但此时嗓子又痒又干,特别想抽点烟喝点水。这间屋子是公司给他们租的,里面啥也没有,只有两张床和一个小桌子。他跟老李两个懒鬼,平时也不烧水做饭,什么东西都是在外面买。
没办法陈启星裹上所有衣服,推门而出。东北十月的夜晚冷的跟什么一样,一阵风把他吹的一哆嗦。骂了句脏话,他就上街了。
码头上的居民区其实就是一条脏兮兮的街道,建成也不知道多少年了,两旁都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老房子。陈启星想着走远一点去小卖部敲下门,看能不能买点烟和矿泉水。
小街上静悄悄的,这么晚了,连狗叫声都没有。路灯坏了估计有年头了没人修,只能凭着月光还有偶尔几个发光的招牌看清前面的路。
陈启星缩头缩脑,向前走。他突然发现路边有个发廊还亮着灯,而且是粉红色的灯。他来码头这边没多久,白天路过的时候还不知道,原来这家还做那种生意啊。陈启星明白这个地球人都知道的知识,下意识他一摸兜,里面有两百块钱。
本来还生病得快要挂掉的陈启星,此时突然感觉浑身燥热。以前在老家怕被熟人看见,所以不敢。但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谁知道他是哪位啊?
做贼心虚的他向周围看了看,这街上除了他就没别人了。他的心“咚咚”直蹦,小爷我处男生涯就在今晚就要终结了吗?来回徘徊了几次,陈启星打定主意进去见见世面。如果里面姐姐长得实在太难看,他就推说剪头发,然后跑出来。
就这么定了!陈启星上前一拉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