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来,故而出现在宴席之上。
马超假死,马云禄痛哭至于昏厥,可见兄妹情深。
而今马超安然无恙,坐在她面前,愕然之余,不禁喜极而泣,扑上前去,哇哇痛哭起来。
马休、马铁、马岱以及不知情之众将,见到马超无事,围上前来,问长问短,欢呼雀跃。
马云禄一边哭泣,一边问道:“父亲,怎会如此?”
马腾笑道:“禄儿,此乃诱敌之计耳。若不如此,那阎行怎会前来劫营,我等又如何会有如此大胜?”
马云禄先是喜,继而秀眉紧蹙,回眸瞪着刘协道:“哦,我明白了,如此拙计,定是你给我父亲和兄长出的吧?”
刘协讪笑道:“马小姐,莫非你不认为,此乃妙计么?”
马云禄道:“呸!妙你个鬼!如此计策,让我等兄妹悲痛欲绝,倒还罢了,岂不是刻意诅咒我家兄长?想来当很该杀!”
那马云禄说着,又要上前动手,揍这刘协。
刘协纹丝不动,赵云却是当即护在刘协身前。
马腾冷哼道:“禄儿,休得放肆。”
马云禄只得退在一旁,立在马超身旁,撒起娇来,对他父亲如此呵斥于她,甚是难过。
马超笑着安慰。
倒是那马岱、马铁,上前拱手道:“刘公子,你此计虽说让我等着实伤心一场,然却让我马家大军,取得如此大胜,我等感激不尽。”
马腾见那马休立在一旁,纹丝不动,遂道:“仲美,如何不着一语?”
马休这才上前一步,躬身道:“多谢刘公子妙计,马休胳膊不便,不能全礼,万望赎罪。”
刘协忙道:“仲美兄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众人寒暄一阵,总算多半对刘协此计所取得之战果,甚是欣赏,那马云禄生气,也就没有在意了。
宴席开处,众将前来敬酒,刘协不得不饮,当日酩酊大醉。
亏得赵云心细,竟是滴酒不沾。
取得如此大捷,马超已然对刘协刮目相看,和他也是无话不谈。
如此二人熟络起来,又是不出三日,二人如亲密挚友一般。
虽说此次马超差点一命呜呼,然则不过是受了阎行木棒击打脖颈而已,起先虽说严重,又刘协云南白药相助,一旦恢复起来,也是极为神速。
不过六七日,马超已然可以将医疗器械取下,可以慢慢活动。
有过三五日,马超脖颈基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