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心不安啊。”
董承道:“陛下,董贵人能够伴驾前往,乃是她应尽之责,岂敢以为辛苦?便请陛下莫要推脱,不然臣心中实为不安。”
刘协直视董承,向看看这老小子心中到底有没有更多的想法,然则董承躬身作揖,一副谦卑样子,丝毫没有流露出真实意图来。
眼下朝中之事,暂时还要依靠董承,不好多言,只得敷衍道:“请容朕再思量一日。”
刘协西行,带谁一路啪啪啪,和三位大臣有了这一翻议论,刘协心中便起了心思。
刘协先到皇后伏寿宫中,用过晚膳,那伏皇后泪水涟涟,竖在刘协身边,泣道:“陛下北上,妾身无一日不思念。如今陛下归来,尚未于臣妾宫中安息一日,又要西进。看着陛下如此劳苦,臣妾却不能慰藉于万一,当真心中愧疚无极也。”
看到伏寿哭哭啼啼的样子,刘协便已有了三分不喜。
鉴于辅国将军伏完乃是其父,掌握重兵,拱卫京师,只得好言宽慰。
不想那伏寿跪倒在他面前,道:“陛下无需宽慰臣妾。臣妾自入宫以来,秉承家父教诲,尊规守礼,和融姊妹,不敢有丝毫造次。然则数年来,臣妾肚腹毫无动静,竟不能为陛下诞下子嗣,着实让臣妾惶恐无地也。有道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如此下去,臣妾……臣妾……呜呜呜呜……”
这伏寿怎么说也是一位花容月貌、端庄淑德之人,如这般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倒教刘协有些手足无措。
在女人面前,刘协就是有点心软,忍耐不住,开口应道:“好了,寿儿,起来吧。朕今夜留下便是。”
伏寿一听,连连叩头,破涕为笑,回首谓婢女凤儿、鸾儿道:“凤儿、鸾儿,快些准备,陛下累了一日,让陛下早些歇了吧。”
凤儿、鸾儿喜气洋洋,早已铺好龙凤锦帐,细心侍候。
刘协在伏寿侍候之下,宽衣解带,上床歇息。
那伏寿在凤儿、鸾儿服侍之下,卸下钗环盛装,来至木榻之前。
凤儿、鸾儿将锦帐放下,又将外间格子的小门关上。
刘协奋起神威,纵身跃起,一把将伏寿掀翻在榻,饿虎扑食,就想颠鸾倒凤,碎云裂月。
那伏寿玉臂敞开,朱唇轻启,平躺之下,一马平川的心胸,任由刘协纵马驰骋。
那刘协仿佛闯入荒无人烟的大草原,虽则绿草茸茸,白云飘飘,清风徐来,风景独好,只是一个人纵马驰骋,不免有些困乏疲累,孤独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