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摔下床。
贺擎东好气又好笑,一把扶住她,“小心点。”随即往床沿一坐,将她搂到了怀里,免得她真摔下去,见她伸手揉自己的额角,给她按捏起两侧的太阳穴。问:“头很疼?”
“还好,就是有点晕。”
“该!”他略带惩罚性地在她耳垂上啃了一口,说:“看你下回还喝不喝。”
禾薇捂着耳朵直喊疼。
“疼才好,不然不长记性。”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拉下她的手,用指腹轻轻揉她的耳垂。
明知自己控制了力道、不会伤到她,但还是见不得她眼泪汪汪的样子。
“还疼吗?”
“不疼了。”
本来就不怎么疼,无非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别再一味盯着她喝醉酒的糗事了。
两人温馨地靠坐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天。
直到禾薇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声。两人的对话被打断。
贺擎东低低地笑了一声,真是被她娇憨的模样冲昏头了,上来时,想的不就是唤她下去吃饭的嘛。
抱她在床上坐好。起身给她拿来换洗衣物,说:“我陪你下去吃点东西。”
“你也还没吃?”
“嗯,我刚到没多久。爷爷说你睡了一下午了,不放心,上来看看。”
禾薇这才想起,自己从吃过午饭开始睡。一直睡到现在,也不知几点了,想着,问出了口:“很晚了吗?”
“还好。”贺擎东低头看了眼腕表,抬眼似笑非笑地瞅着她:“大概睡了八、九个钟头,晚上是不准备睡了吗?”
禾薇被他调侃的眼神瞅的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藏起来。
来别人家做客,结果喝醉酒、一睡八个钟头,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事了吧。
“不过这正和我意。”贺擎东拉她从床上坐起,拿上浴巾和她的换洗衣物,推她进浴室冲澡:“原本还担心晚上出去,你会犯困,现在睡饱了应该不会了吧?”
禾薇听他说晚上要出去,“咦”了一声,“晚上要出去?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他帮她挤好牙膏,把牙刷递到她手里,拍拍她的头:“乖,先洗漱,出汗了不舒服就冲个澡,衣服我给你放床上了,我在楼下等你。吃点东西,我们去约会。”
说完,贺大爷施施然地走了。
禾薇怔了片刻,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该不会是在害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