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啊?”弘晗扒着石舜华的大腿好奇地问。
石舜华:“卖胭脂水粉的满庭芳,铺子刚开的时候也是不死不活,不过你们外祖那时候是杭州将军,想跟石家交好的太太就跟你们外祖母说,胭脂水粉怎么做才好。听了她们的建议,铺子改一下才赚到钱。金银楼也差不多。
“你们外祖升了副都统,你们外祖的阿玛又是和硕额驸,玉茗轩有他们做靠山,掌柜下去收茶几乎没人敢跟他争。铺子里有好茶,玉茗轩自然就不愁生意。也是因为有石家,没人敢去铺子里捣乱,路上也没人敢截货,这几家铺子才算起来。”
“杂货店呢?”四福晋忙问。
石舜华:“京城大商号不屑跟洋人打交道,杂货店帮洋人卖东西,铺子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洋玩意,有钱的官商贪鲜经常往杂货店跑,百姓看到有钱人都去,也跟着去杂货店,堂堂杂货店的名声才传出去。要论功劳,得记在洋人身上。
“金玉满堂四家商号,我只管查账,从不过问掌柜进什么货。真叫我自己打理铺子里,不见得能赚钱。”
“可是九弟的牛肉铺子,也是您的主意。”四福晋道。
石舜华笑道:“动动嘴巴谁都会说。九弟要是没那个脑子,我说破天,他也不见能弄把蒙古牛肉铺子给开起来。”顿了顿,低头看向两个闺女和小儿子,“你们一定要记住,术业有专攻,别自己强行上。”
“额娘,我记下了。”弘晅伸出胖胳膊。
石舜华弯腰把他抱腿上:“还要能听得进别人的意见,不要学你们皇玛法,认为自己对,别人的都不对。”
“我才不学玛法呢。”弘晅搂着石舜华的脖子,笑眯眯的说,“我学额娘。”
石舜华好笑:“就会糊弄你额娘。钮钴禄氏要卖猪下水,就让她卖,这次再不成,四弟也无话可说。你犯不着因为一间铺子跟四弟叨叨。”
“不是的。”四福晋道,“自打盘下您的五谷丰登,家里多一笔进项,日子比早先宽裕,我也不会在乎一间两间铺子。可是那个女人跟四爷说,她也会做玻璃,央求四爷招人手。”
石舜华眉头微蹙:“她一个十三岁的丫头片子,知道玻璃是什么吗?”
“她说她知道,您能做出来的,她也能做出来。”四福晋说起这事就头痛。
石舜华:“玻璃不是我做的,是洋人跟工匠提几句,那些工匠琢磨出来的。我到现在也不知道玻璃怎么做。四弟怎么说?”
“四爷这几日天天在书房里,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