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想跑的女子。
“堵上她的嘴。”石舜华道,“太吵。”
格日乐图立刻说:“堵上!”话音落下,院里安静下来。
石舜华问:“额驸,你猜她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一说请大夫她就激动的跟疯了似的,难不成真是心中有鬼?”
格日乐图看到爱妾满眼乞求,还有什么不明白,可他在公主府里信誓旦旦地说,他没有庶子也没有庶女:“大概真被鬼上身。”
“男人啊。”石舜华赞叹,“他的名字叫薄情。”
胤祥顿时不乐意:“二嫂,他不代表所有男人。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你是例外?”石舜华扭头看着他,“你房里的那俩宫女也是伺候你梳洗的?”不等他开口,就说,“也许真是,只不过不是洗脸和梳头。”
胤祥脸色爆红:“二嫂,你,你——”
“我什么?”石舜华白他一眼,“你不是天天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我这个长嫂说你几句都不成?”
胤祥低下头:“不敢!”
石舜华略过胤祥,看向胤禛:“四弟,你说我说的对吗?”
“二嫂说什么都对。”胤禛早就领教过石舜华多厉害,能管得住她的太子不在跟前,借给四贝勒一个胆子也不敢摇头。
石舜华扯扯嘴角,很是无趣,转身坐好就说:“我渴了。”
“我去给您沏茶。”格日乐图连忙说。
石舜华:“有劳额驸。”
“应该的,应该的。”格日乐图不会沏茶,跑到后院就命管事婆子拿茶叶。沏一壶茶,又煮一壶奶茶。
两户茶和点心端上来,大夫也到了。
大夫看到额驸站在一个夫人旁边伏低做小,直接走到夫人面前请安。
石舜华指着跪坐在地上的五个女子,“她们有点不舒服,你给好好看看。”
格日乐图猛地转向大夫,很希望大夫说她们只是受到惊吓、然而,一炷香没到,大夫起身禀报,其中两位已有身孕,其中一个一个多月,另一个两个多月。
石舜华的胳膊放在椅子扶手上,托着下巴,重复格日乐图半个时辰前说过的话。
格日乐图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看向五公主,希望她能说句话。五公主看出格日乐图不知道她们有孕,可心里依然像吞了苍蝇似的——恶心。
“二嫂,我听你的。”五公主开口。
石舜华笑道:“这是额驸府上的事,不是你公主府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