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我先回去了,劳你们费心了。”
徐老大起身就走,老七夫妻俩面面相觑。
“我觉着可能是有一个人在暗中作祟,十年前的四月二十,正好是我和母亲遇到那个可怕的恶人的时候,你说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冉紫兮问道。
徐永寒认真的想了想,点头道:“这里面确实有玄机,大哥守承诺,不肯说,先不要逼他了,等我想想办法再说吧。”
这件事暂时搁置了,没过几日就是冉子霖大婚的日子,紫兮自然要回家热闹一下,初月,初画带着十几名丫鬟仆妇紧紧护在她身边,确保不能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因为七爷已经明确说了,若七夫人伤了一根头发,就要她们的脑袋。
紫兮回来以后,却跟丈夫说了一件怪事。
“我无意中听姐姐说起一件事,就是最近坊间盛赞的那本新诗集,也就是大哥撕碎的那一本,前几天,九公主竟然让康郡王定制了一本镶金边的,说是要等月底到长公主坟上祭祀时用。我打听了一下,长公主去世刚好十年了,而且是四月二十从白塔寺回来就生了大病,没过七日就去世了。你说这会不会太巧了?”
徐老七脸色凝重起来,皱着眉想了想,低声道:“看来这件事很复杂,涉及的人也不少,不过我觉得最大的嫌疑还是杨玦,可是他与长公主,与你们家又有什么牵扯呢?”
夫妻俩商量良久,也没有好的对策,最终老七决定找大哥问个明白。
听说此事可能涉及长公主之死,徐老大再也忍不住了,叹道:“当日就是长公主冒雨找到我,让我速去山下的土地庙救人。并要我发誓,不能说出她来。当时我没有多问,就火速冲下山去,到了才知道竟然是你大嫂遇到了歹人。后来我想找机会去问问长公主,她是如何得知消息的,是否有人故意设计害甄嘉,谁知过了没几天,长公主就病逝了。”
“如今死无对证,要查出真相可就难了。”徐老七在屋里来回踱步。
冉紫兮缓缓站起,道:“我有个办法,不知能不能行,既然夫君怀疑杨玦,何不来个请君入瓮,设计一个方法,让他原形毕露。”
四月十八,从辽东传回了消息,定国公世子病重,徐永安和徐永寒马上向兵部请假,到辽东探望父亲。四月十九,老太君忧心儿子也病倒了,却不肯让两个孙媳妇在家侍疾,让她们到白塔寺烧香,给公爹祈福。
甄氏和冉紫兮安排好家里的事,四月二十中午到了白塔寺,烧了一柱平安香,就到徐家专属的居士寮房住下,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