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能做通房的。这下不知是谁要飞上高枝了。”
“小芸,你可以试试哒,咱们大厨房的第一美娘子不就是你么,瞧你今日穿的这身衣裳,跟七夫人的颜色差不多。站在一起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一对姐妹花。”
小芸抿唇含笑:“你别胡说,我怎么敢肖想七爷。”
另一个丫头道:“你快试试吧,我们这种长得蠢笨粗壮的就不敢有这份非分之想了,你长得这么美,护院李甲根本就配不上你。抓紧啊,下手晚了说不定就被别人抢了先。”
她们于无人处小声的交谈并没有被人听到,徐永寒依旧耐心的哄着媳妇,天大地大孕妇最大,谁让孕妇最爱胡思乱想呢。在后花园腻歪了一上午,午膳在自己院里吃了她最喜欢的几样菜,看着媳妇合上眼,安静的歇晌,徐永寒才轻手轻脚的出去,和几个朋友赛马喝酒。
天近一更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通往听松苑的花间小径上,一个头上斜插着并蒂蔷薇,身着砖红色长裙的姑娘站在路旁,默默出神。不远处高悬的四角宫灯映着她红扑扑的脸庞,虽看不真切,却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徐永寒今日醉的眼神都迷离了,几个儿时光着屁股玩儿大的伙伴庆祝他很快就要喜得贵子了,他想想人家那些已经能耍小木枪的儿子,就欢喜的期盼着自己的儿子早点出生。心里高兴,免不了多喝几杯,就醉的脚步虚浮了。
“媳妇儿,你在这等我呢?想我了吧!”他从身后一把抱住身段窈窕的姑娘,一只大手滑到了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正要习惯性的把媳妇抱起来,却在贴近她肩窝时,闻到了一股子呛鼻子脂粉香气。
冉紫兮眉目如画,不用描摹就如芙蓉初绽。她不爱脂粉,身上也很少熏香,靠在他怀里时能闻到清新的体香,正对他的脾性。
徐永寒在抱住她的时候就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喝多了酒有点恍惚,也就没有深究。此刻脑子里一激灵,酒醒了大半。转过女人的身子,扫一眼这个低头装羞的淡妆女子,徐永寒冷冷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扮作七夫人蒙骗爷?”
小芸垂眸娇声道:“七爷误会了,奴婢并不是扮作七夫人,奴婢从早上就穿的这套衣裙,刚刚路过这里不小心把耳环掉了一只,正在寻找。谁知七爷……七爷竟然会抱住奴婢,奴婢吓得不知所措,也不敢说话,求爷做主啊,奴婢是冤枉的。”
小芸跪到了地上,低声啜泣起来,抬头用含着泪光可怜巴巴的眼神朝着徐老七眨了几下,电力十足。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