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你放心吧,我回自己家,还能吃亏不成?”紫兮笑道。
徐老七不悦道:“这里才是你的家,以后冉家只是娘家。”
“是是是,夫君大人说得对,你快去军营吧,莫迟了。”紫兮笑着推他一把。
徐永寒站起高大的身子,又看了缩在被窝里的媳妇一眼,才恋恋不舍的洗漱去了。
晚上回到家,果然没有了小媳妇的身影,屋子里空荡荡的,让他觉得很不习惯。闻了闻她插在水瓶里的花,又瞧了瞧书案上她新描的一幅绣花样子,心里闷着一口气,堵得难受。
床太大,一个人躺着不舒服。徐老七翻来覆去睡不着,坐起来瞧着窗户上的平安结发呆。
自己出征的时候,莫非她也是这样孤枕难眠的吗?这个傻丫头,这会儿在娘家干什么呢?明天一定要把她接回来。
次日傍晚,徐老七早早地从军营里出来,策马扬鞭就到了安平侯府,兴冲冲的要接媳妇回家,却被告知冉紫兮跟着冉秦氏和康郡王妃去卫府做客了,明天才回来。
兴高采烈的男人顿时就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蔫了。冉子霖留他吃饭都懒得吃,拧着眉头回家去了。出了护国大街的时候,有心想去卫府瞧瞧娇妻,又怕被人笑话。咬咬牙,调转马头回家了。
又是难熬的一夜。
第三天傍晚,徐老七从军营出来的更早,绷着一张脸,去冉府接媳妇。却被门房告知全家人都去九华寺烧香了,明天才能回来。
徐老七两道剑眉立了起来,一双大手握成拳又松开。冉府门房隐隐觉得气氛不对,吓得默默退了两步。
做人家媳妇怎么可以如此不负责任,都三天没回家了,还不赶紧回家?跑去烧什么香?徐老七满肚子气没地方撒,想去九华山把她揪回来,又觉得……唉!媳妇肯定又要哭,冉家的人也会笑话自己离不开媳妇。罢了,徐老七重重的叹了口气,寻了几个朋友到阆月楼喝酒去了。
喝多了比较容易睡着,在梦中抱着媳妇横冲直撞了一晚上。
第四天了,徐老七实在无法忍受这么久见不到媳妇,从早晨太阳升起,就盼着日落西山。午后太阳刚刚西斜,他就待不下去了,早早地告了假出来,路上就打定了主意,不管今日她去哪里,都要把她接回家。
徐永寒进了侯府,压着火,先去上房拜见了冉家祖父母,冉子霖还没有从衙门回来,就由丫鬟带路去后花园找冉紫兮。
男人憋着一肚子气,急吼吼的大步走向那座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