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明显的他的嚣张霸道,唇舌被他含在口中,情不自禁地沉沦着。
这一记绵长的热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她一开始不经意地后退,只是,她退,他进,步步追赶,从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就不让她抽身而去。直到她完全深陷其中,身子软的化作了一池春水,舌尖儿不听使唤的与他纠缠在一起,胸膛起伏,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才沿着脖颈向下去丈量那一片私属领地的大小。
街上的梆子声敲响了四更天,过不了多久,天就快亮了。
“媳妇儿,明日你爹娘回来了,我就与他们议婚期,月底放大定,九月选个黄道吉日就成亲,好不好?”他不敢在那熟透的水蜜桃上过多停留,怕把控不住自己,今晚就要了她。想想也就一个月了,还是能坚持的。
“嗯。”姑娘轻轻柔柔的应了一声,红着一张俏脸不敢看他。
“我得走了,被人瞧见就不好了。”徐永寒再不舍,也不得不起身穿鞋,整理好衣服。回身给衣衫不整、缩在被窝里的姑娘掖了掖被角,瞧着窗上的平安结道:“这个要作为陪嫁送过去,挂到咱们的新房里。”
姑娘点点头,用不舍的眼神看着他。
他喉头干涩,低头在润泽的樱桃小嘴上亲了一口:“你再这瞧着我,我可就真舍不得走了。”
“那我不瞧你了。”她听话的闭上双眸,纤细绵长的睫毛轻轻垂下。
“你这样,我也舍不得走。”他又忍不住亲了亲闭着的双眼。
那要怎么才行啊?
紫兮心里默默疑问,就听到他起身离去的动静,再睁开眼时,屋里已经没了人影。
若不是身上有他留下的印记,被窝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这场幽会真的像是一个梦。
八月十五,阳光明媚,秋高气爽,北城门外十里长亭内早早的就有仆人收拾干净,摆好了各色茶点果品,静候主子到来。
临近晌午,四匹纯白色骏马所拉的宽敞马车,雕刻着狮子滚绣球的精致图案,悬挂着康郡王府的牌子,稳稳地停在了长亭边。
康郡王从一匹高头大马上跳了下来,紧走几步来到马车边:“阿倩,这么远的路,你没事吧?”
冉紫倩从车厢里钻出来,笑道:“才十里路而已,我怎么会有事呢?都好几个月了,我早就好了。”
“不可大意,一年之内,你都算病人。”康郡王给自己的未婚妻找了个“病人”的帽子戴上,顺理成章的抱着她下了车。
冉子霖过来扶着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