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睡死了。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跟喝鸡蛋汤是一样的动作。
“恩公还好吧?”冉子霖忙活完爷爷那边,到这边来看看。
徐永寒朝他点了点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你们别总是叫我恩公了,按理说是你们救了我,该我称你们恩公才是。我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你去办,不知道你怕不怕。”
冉子霖朗声道:“男子汉大丈夫,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有什么可怕的。”
“好,你拿笔墨来,我写封信,天一亮你就送去东海沿子上抗倭军中,一定要亲手交给赵老将军,能否办到?”徐永寒沉着脸,认真地盯着他。
冉子霖郑重点头:“放心,我一定办到,人在信在,信亡人亡。”
紫兮在一旁听得心惊胆寒,大哥这一去恐怕有危险,不禁问道:“大哥,你真的要去啊?万一……”
徐永寒不耐烦的吼她一句:“男人说话,女人插什么嘴,去拿笔墨来。”
紫兮长长的睫毛翕动,委屈地看他一眼,跑到书案上拿来笔墨信纸,又细心地找了一个硬纸板给他垫着。
他就那样趴在床上,奋笔疾书,很快写完了一页纸,紫兮看砚台里墨不多了,就蹲在床边,低头磨墨。
“好了,装信封。”他写了两页纸,递给紫兮。紫兮看墨迹未干,就拿着信纸轻轻柔柔的吹气,把墨迹吹干。
冉子霖抱拳道:“我即刻就走,将军放心。”
“不行,现在走动静太大,容易惹人跟踪,天快亮时走。”徐永寒粗中有细。
时辰已经是后半夜了,冉子霖跟爷爷说明情况,回房收拾了一些东西,天就快亮了,上马出发。
墨祁骁在明媚的朝阳中来到冉家门口时,被门房老钟告知冉子霖的一个朋友家里有事,昨晚来请他去帮忙,要半个多月才能回来。
半个多月见不到阿倩,他心里顿时百爪挠心,心肝肺一起难受。只得把香烤山鸡干留下,不敢说是给阿倩的,只得叮嘱门房这是孝敬冉家二老的,才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冉老爷子给几个孩子分了工,紫倩负责照顾受伤的祖父,紫兮负责照顾恩公,子沛在上房的小书房里读书,两个白天打短工做粗活的婆子仍旧让他们来,以免引发怀疑。但是除了紫兮,谁都不准进西厢房。
“果然是御厨的做法。”老爷子品着香烤山鸡干,吃的有滋有味。
老太太探头瞧一眼正在院子里忙碌的两个的孙女,犹疑地问道:“你真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