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匹马,好气派。”一个百姓羡慕道。
“一看二十多辆马车都是八匹马拉的四轮车,看到没有,这场面真是好壮观。”另一名百姓道。
“真是没见过世面,这样的马车在长安很常见的了。”有商人很不屑的说道。
百姓们呢都是议论纷纷乐此不疲,他们才不管呢,反正第一次见到的事物就是新鲜的。
“蓝国公到了兰州,将兰州建设成了一个堪比长安,洛阳的大都市,现在来到怎们凤州,是不是就说明咱们凤州也能发展成大都市。”有人嘀咕道。
“……”议论很多,说什么的都有。
凤州刺史张俊义年纪不算太大,杜绝在元善的马车旁边介绍道:“张俊义,寒门子弟上一年通过殿试,今年三十六岁,家中独子,膝下有两子一女,家中……”
杜绝像是一个讲解员一样将张俊义的上三代下一代交代的一清二楚,元善才发现千牛卫的恐怖远远不在于武力上。
一名官员的信息掌握的如此清楚,就连喜好都是差点清清楚楚,在马车内元善听的有些心惊的,突然开口道:“那本国公的卷宗你们是可否掌握的详细?”
杜绝一阵沉默,低语道:“国公本就神秘,千牛卫还未曾全部掌握。”
杜绝实话实说,元善心说也是,他的事情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凤州城内元善是来过的,与前几年想比真是变化不大,而当时经发部是有过经济规划的怎么几年后还是这样呢,感觉有些奇怪。
一种马兵别安置别处,经发部的人全都安排在几家客栈之中,随行的一行人则是跟着元善进了凤州衙门,当官不修衙,衙门有些破旧,从隋朝到唐朝衙门从建立就没有修过来,工程质量真是绝对过关的。
衙门内,元善座到了上座,凤州一种官员在厅堂内站不下的全都到了院子站着,一个凤州好几个县,丰州刺史,长史,都督,都尉,县令,县丞,师爷,一大帮子人。
“张俊义,你倒是会做事将县令全都着急来迎接本国公,是故意迎合还是有事情说呢?”元善问道。
尉迟宝林等人占用了一多半的空间,加上程处默,阿尔达这些人身披铠甲一脸凶相,张俊义说话都加了小心。
“回国公的话,下官素闻蓝国公处事英明,喜欢简单直接,凤州各个县的情况没有人比当地的县令更了解情况了,所以才做此决定。”张俊义恭敬道。
“恩,你倒是挺了解本国公的吗?”元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