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离开。
车上,元善问道:“仁贵,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今天真的没事儿吗。”
薛仁贵说道:“老师放心,这点酒水没有什么。”
元善心说他吹牛但也不好说破,继续说道:“昨天苏定方将军情况似乎不太好,今天抽空你带些礼品过去问候一声,扶桑之行你们可是要合作的了,不能怠慢了人家,而且苏将军一身本事,就看你能够学来多少了。”
薛仁贵有些不屑,随口道:“老师所授的兵法才厉害,苏将军就算打过几次胜仗,怎会比老师还要厉害。”
薛仁贵对元善有点盲目崇拜,元善心里高兴,但是表面上还是对他很严厉的,训斥道:“你还说这种话,难道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吗,在你无法独当一面的时候,成功者和失败者全都是你的老师,强大的人败给的永远是自己,你还没出师就要步入失败的后尘吗,哼,丢人的时候可别说我是你老师,丢不起这个人。”
“老师我错了,一会儿就去看苏将军,一定讨好他。”薛仁贵说道。
“咦!老师刚才好像听说我要跟苏定方一起去扶桑?我怎么知道这事儿。”薛仁贵回过味来道。
“现在你知道了。”元善淡然道。
“额……”薛仁贵总是被元善弄到措手不及。
“老师,那我什么时候出发啊。”薛仁贵问道。
“当然是尽快,先去沧州处理一些事物然后等待陛下的旨意,你们的任务就是保护经发部的人,还有相应物资,到了九州岛后要严密把手,征战进攻的事情你们不要管,但是带着九州岛的人取个四国岛这类的事情可以做,到时候一切由苏定方决断,你们只能提出建议或者意见,切记不可骄傲,若是北衙禁军参战,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吧。”元善道。
“知道,北衙禁军都参战了,我们自然是在后面捞好处,绝对不会冒进的。”薛仁贵说道。
“哼,算你聪明。”元善道。
“嘿嘿……”薛仁贵傻笑。
“对了,苏定方将军不清楚北衙禁军的底细,所以若是到时候你们的意见不和知道怎么办吗。”元善再次问道。
“放心吧老师,当然是听我大师哥的。”薛仁贵说道。
“叫的还挺亲切的。”元善笑道。
薛仁贵老脸一红,没办法不是,面对尉迟宝林有心里阴阳,要是让他看出不满他可打不过他。
其实薛仁贵也是纳闷,按照元善告诉他的,他的武力值就散在朝堂之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