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于掌柜家中的生意还挺全面的。”元善说道。
“南方书生气比较重,所以字画行还是很流行的。”于贵说道。
“你去忙吧,不要耽误正经事。”元善说道。
“那在下就先去忙了,改日定当亲自拜访。”于贵说道。
于贵离开了,燕北说道:“侯爷,诗词大会好像每年都挺热闹的咱们真不过去看看吗。”
让燕北说的元善都有些心动了,想想还是算了,因为还有一家子人呢,人多容易添乱,他可不想家人出点什么事情,在这个地方男子不少,自家的美娇娘还是不要被展示的好。
一众人好半天才拜了所有的大殿出来。
下午才回到独孤府,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独孤康找到元善。
“贤婿啊,这是元家老宅的房契你收好。”独孤康道。
“房契?”元善当初卖了房子得了两百贯,没有想到竟然被独孤康给赎回来了。
“这?”元善有些纳闷。
“元家与独孤家祖辈都交情不菲,老夫与你父亲也是好朋友,这元家老宅在你们离开越州的时候就被老夫给买回来了,想着留给你们在越州居住,没想到贤婿去了长安一飞冲天,如今怕是看不上这越州的房产了,但是元家的祠堂还在越州早晚都要落叶归根的。”独孤康说道。
元善拿回房契看了一下还真是自己家的房契从祖辈传下来的,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卖掉。
若是他早一天到来可能情况肯定不会变成这样,在越州做一个土财主可能比去长安当侯爷来的逍遥自在。
元善没跟独孤康客气,收了房契。
当天下午元善准备带人去元家老宅看看,准备重新修葺一下,这还没出门呢,刘光耀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元仆射,不好了咱越州的货船被袭击了。”刘光耀急忙道。
“是谁袭击的,越州商船遇到海贼了不成。”元善说道。
“听说商船船底破了大洞才沉船的,没有发现海盗,百姓都说这是惹怒了海龙王。”刘光耀说道。
“刘刺史刺史需要调差清楚,你跟本官说有何用啊。”元善纳闷道。
“听说元仆射乘坐的大船在越州港口一方面是担心,另一方面是盛传元仆射乃是财神人转世,若真是如此对付一个海王爷岂不是小菜一碟这也是百姓的寄托。”刘光耀说道。
“别以为拍马屁本官就喜欢。”元善心道。
“财神,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