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没有开灯,天色将暮未暮,花园里的地灯都开了,淡色的灯光映衬着书房的窗前一片昏黄。
男人修长高大的身影,临窗站立,指尖还夹着燃烧未尽的烟,气氛冷凝到极致。
清欢用力推开书房的门,冲进去,哑着声音开口:“厉沉暮。”
她很少叫他的名字,回到南洋之后,这是第一次。年少轻狂的时候,她将这三个字刻在了心尖上,渐渐爱上一切暮色深浓的东西,后来为了活下去,她选择遗忘这些,包括名字。
男人站在窗前的身影没有动,只眯眼,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头,姿势闲散地抽了一口,慢慢地吐出淡色的烟圈。
烟草的味道在静谧的空间内弥散开来。
“你母亲要被打死了?”厉沉暮开口,声音低沉轻慢,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
男人终于转身,英俊冷漠的面容如同雕刻一般完美,眯眼盯着眼前脸色苍白,惊惶失控的女人,勾起一抹极冷的笑容。
清欢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男人的表情,心瞬间掉进了冰天雪地里。
她垂眼,眼角有东西滚落下来,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卑微:“求求你,救救我母亲。”
“呵。”厉沉暮眯眼,眼底闪过深浓的戾气。
男人姿势优雅地掐了烟,然后冷淡地开口:“过来,好好求我。”
声音冷到极致,压抑到极致。
清欢浑身颤抖,血液如同被冻结了一般,抬眼看向厉沉暮。
她闭眼,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厉沉暮,居高临下,冰冷无情地宣布:“即日起,逐出南洋,永不准回。”
她有些麻木地走过去,走到厉沉暮面前,屈膝就要下跪。
厉沉暮英俊冷峻的面容越发的阴鸷,伸手攫住她纤细的胳膊,大力地将她压在落地窗前,压制地低沉地冷笑:“下次下跪前,记得把衣服都脱光,这才有诚意。”
男人的话羞辱而冷漠。
清欢猛然睁大眼睛,呼吸急促,身后的玻璃冰冷一片,男人炙热的身体压制着她,几乎是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衣服撕碎,带着薄茧的大掌一点一点地丈量自己的领土。
清欢羞耻地闭上眼睛,身体在他的碰触下抖成了筛子,沙哑破碎,一字一顿地说道:“求您救救我母亲。”
她很久以前就知道,生活如刀尖行走,只因为她们选择了错误的道路。
母亲贪恋荣华富贵,爱慕虚荣,执迷不悟,她痴心妄想,爱上永不可能得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