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侵袭,一树的木棉花被打落在地,遍地残红,幽香袭人。
昏暗的储物室里,没有光,唯有窗外的走廊地灯散发出晕黄的光晕。远处猩红的闪电劈开浓郁的黑云,大雨倾盆而下。
“你喜欢我送你的成人礼吗,小清欢?”男人低沉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勾起,伴随着闷响的雷声,高大的身子压下来。
她压抑地闷哼一声,不敢叫出来,十指无意识地掐住了男人强有力的臂膀,害怕以及喜悦。
“真是要命。”男人低沉满足地开口。
混乱、颓靡的夜晚,她躺在褐色的毯上,小手不安地拉住男人,低低地说道:“我怕。”
“乖,不怕,我去给你端杯牛奶。”男人低沉地笑起来,摸了摸她巴掌大的小脸,起身离开。
她等了很久,越发不安,起身想穿衣服,储物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灯光大亮。
无数张面孔出现在面前,震惊,鄙夷,嫌弃,耻辱,讥讽。
“这是厉家的那个继女吧,这么小就这么放.荡了?”
“不过是带进厉家的拖油瓶,算不上继女,她姑姑都没有名分呢。”
“简直是不堪入目。”
“伤风败俗,世风日下。”
她瑟瑟发抖,抱紧身体,拼命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母亲冲上来,对着她就是一顿劈头盖脸地打,一边打一边哭道:“我打死你这个死丫头。”
“顾女士。”低沉淡漠的声音响起,男人从人群里走出来,矜贵英俊的面容犹如雕刻般完美。
她眼底生出最后一丝的希望,看向男人,哀求着。
男人俯下面容,看向她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一字一顿地开口,冷漠无情:“权贵之家,无败类。即日起,逐出厉公馆,永不准回南洋。”
“砰砰砰”巨大的敲门声响起。
清欢陡然惊醒,坐起来,浑身颤.抖地抱住胳膊。她起身,手指发抖地摸到烟,点上,吸了一口,暗色的火光驱散了屋子里的黑暗。
她摸了摸身上的睡衣,这才放下心来,无数次的噩梦里,她在人群里,赤身裸.体,恐慌和绝望淹没她。
梦境的最后,男人总是如同魔鬼一般,在她耳边低语着:“喜欢我送你的成人礼吗,小清欢?”
经纪人杰森敲了十分钟的门,最后从脚下的地毯下摸出备用钥匙开门进来,就见清欢蓬头垢面地坐在卧室的地上,抽着烟,险些没气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