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汉军一直逃跑,令他一肚子窝火,不将这伙汉军击灭,他誓不罢休。
“慢!”魁头赶紧伸手制止阙机,他已经明白了汉军有意拖延他们,就算追上去也是徒劳。
汉军一人双马的行军,看似拖累,其效果却令人意想不到。
“何事?”阙机勒马疑问。
“吾等中了汉军的调虎离山之计!”魁头对阙机等人回道,然后又说:“别忘了吾等联盟而来的目的?”
“吾等调兵集于北方,从沙漠上跨过,来到雁门北,就是为了打汉军一个措手不及。虽于颓当被汉军斥候发现,但吾等还是占据先机。今汉军不与吾军战,一直逃跑拖延,一定是为了调兵遣将来防御吾等。魁头兄所言不差啊!”弥加听后,恍然大悟,接话道。
阙居不是一根筋,听二人一分析,心中细细琢磨,确实有道理。
他挥军去追,肯定会被当狗一样溜。
“今当如何?”素利向魁头询问。
“原路返回,驻营休息一晚。明日一早,整八万大军,携风卷残云之势踏入雁门。”魁头建议稳扎稳打。
“若那伙汉军纠缠不放,又该如何?”阙机向其询问。
“真是有勇无谋之辈。若他们敢攻来,吾只需提自己部下,便能将那伙汉军全部击灭。”
素利冷哼道,贬低阙机的同时,将自己抬高。
“就你?汝部放羊牧马还行,在沙场上不堪一击。自古哪有人数占据优势,不战而退的道理?自古哪有动用成千上万人马,降服不了一匹马的事情?真是丢吾族之脸面。”
阙机将素利的话视如敝屣,反唇相讥。
“汝莫要口出狂言,可敢与吾一战?”素利气急败坏,指着阙机说道,他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
“汝二人莫要争执,吾军已经失去了先机,未战,内部先乱,汉军趁虚而入,吾军必大败而归。”魁头非常烦闷,大声向二人警告道。
阙机、素利不再言,心中却将彼此列为死敌。
二人在地盘上本就冲突,在矛盾不可化解的时候,只有兼并。谁更厉害,谁就能吞并谁。也有可能是鹬蚌相争,被人坐收渔翁之利。
田峰那边等了好久,也不见鲜卑骑兵的身影和马蹄声。
田峰派人前去查探后,方知鲜卑骑兵已经调头离开。不过在鲜卑骑兵后方沿布许多游骑。
“要不要追上去用弓箭骚扰?”丙部司马向田峰建议道。
“今鲜卑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