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呼厨泉向栾提羌渠解释道:“这一定是汉军贼喊捉贼,栽赃嫁祸,汉军想要与吾军开战,碍于盟约,就动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前后种种,加之今晚之事,汉军早有预谋啊。今不要再做亲痛仇快之事,当放下恩怨,同仇敌忾,一致对外。此关乎吾南庭生死存亡,左贤王、父亲,慎之啊!”
危难关头下,呼厨泉一番肺腑之言,让栾提羌渠和须卜骨都侯幡然醒悟。
匈奴若是不存在了,那权势有何意义?
“刘凡果真汉蛮,汉人皇帝能容吾南庭一百多年,他却容不下吾南庭三年。”栾提羌渠嚎啕大哭。
“右贤王,汝带领儿郎东出王庭,北绕击汉军东侧,吾带领儿郎西出王庭,北绕击汉军西侧。吾军要赶在汉军骑兵来临之前,击破汉军方阵。呼厨泉,汝带领族人南撤。”
须卜骨都侯还算镇定,他不理会栾提羌渠,对于夫罗、呼厨泉说道。
“好!”于夫罗和呼厨泉齐应道。
火箭使守卫王庭北门的匈奴士兵不断的死伤。
汉军再次前移八十步,向更远的地方抛射火箭。
此时,匈奴王庭北大门已经被完全点燃,没有一个活人驻守。
“大将军。左军师快到了。”斥候向刘凡禀告道。
“下令士兵迂回至王庭东面破寨。”刘凡点头,对徐晃下令道。
此时十万支火箭已经全部倾泻完。
刚才守卫王庭北门的那些匈奴士兵、弓箭手、骑兵少有人能活。
“慢!”刘凡前句话刚落没有多久,就再次出令。因为他看到有不少匈奴骑兵向汉军西侧而来。
片刻后,又有数千匈奴骑兵向东侧而来。
“进攻得不偿失,看样子他们得知吾军大部骑兵将要到来,他们想赶在吾骑兵到来之前,击败吾军。”刘凡看着徐晃说道。
“岂是易事?”徐晃正声道。
“不是易事,是铜墙铁壁,是天堑。”刘凡严肃的说道。
“诺!”
徐晃领命,策马离开,
“咚咚咚!”
鼓声被敲响,汉军各部收到军令后,又将阵型摆齐。
须卜骨都侯率领八千匈奴骑兵从西面袭击汉军侧面,于夫罗率领七千从东面袭击汉军侧面。
汉军阵型无边无际,盾墙、矛林,形成一股肃杀之气。
须卜骨都侯明白汉军这种阵型不容易冲破,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