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家已经成势的时代,天子还能依靠宦官,令大汉没有四分五裂。可见其虽昏庸,但并非无能,若登基之时,便励精图治,未尝不是一个明主。”
刘凡惋惜的叹道。
这时,张让向刘凡走来。
刘凡眼神露出锋利的冷芒,深吸一口气,迎了上去。
“征北将军,得意否?咱家这些日子可是没少在陛下面前说您好话。”张让的手成兰花指捏着垂下来的帽带。用尖锐的声音说道。
“有劳中常侍了。你乃陛下心腹,吾乃陛下手足,你我同心协力,如何进之流,不足为虑也。”刘凡口是心非的说道。
“当初征北将军派手下前来,可不是这么跟咱俩说的。”张让仰起头来,旁若无人的说道,神气活现。
“哈哈!”刘凡大笑一声,与张让对视:“汝聪明人,如今陛下安在,若陛下寿终正寝,得道飞升,何进拿你们开刀,你们当如何?须摆正自己位置。”
张让盛气凌人、趾高气扬,刘凡可不会唯唯诺诺,低三下四。
“刘凡!你……”张让气急败坏,恼怒的指着刘凡。
刘凡这小子真是卑鄙,现在木已成舟,竟翻脸不认人。
“中常侍莫要激动,买卖不成仁义在,你的恩情我可是记在心中,将来你若是与何进为敌,吾定站在你这边,明日吾在朝堂上会请旨外出为太守,中常侍一定要附和,只要吾发展好了,才有实力与何进一决高下。”刘凡压着张让的手,低声对他说道。
刘凡看张让皱着眉,摇头晃脑的,半天不言不语,索性直接离开,刘凡相信张让会想通的。
宦官喜欢进谗言,但他们搬不动身为大将军的何进,同样的,也搬不动此时的刘凡。
“何进是狼,汝为虎,谁更危险?”张让面朝着刘凡登上的那辆车驾。
在朝中掌握重兵不是更好,为何非要外出做一个小小的太守?刘凡的打算,张让想不通。
……
半个时辰后,刘凡乘车回到天禄殿。
此时已经黄昏时期。
“拜见主公。”黄忠、关羽、徐晃等人向刘凡拜道。
见刘凡安然无恙的回来,他们就放心了。
“皇兄请吾喝杯酒而已,无需多虑。”刘凡知晓他们的担忧,摆手说道。
虞谧静静的伫立在宫殿旁,俏脸上写满了无所适从。
显然她自从来到天禄殿之后,一直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