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各表一枝。
宛城方面,东城门下,数千士兵如蚁附般向城墙而去,军队的中间夹杂着不少云梯。还有攻城椎。
远方鼓声震天,士兵们嘶吼着向城门攻去。
最前方的上千官兵都顶着厚厚的盾牌,他们掩护着云梯快速的冲向城墙。
官兵临近的时候城墙上的黄巾弓箭手纷纷放箭,但是目标内的官兵都顶着巨盾,箭矢根本伤不到官兵。
城墙上的黄巾准备大量的雷石滚木,只要官兵靠近城墙,他们就把雷石滚木仍下去。官兵就算有盾牌抵挡,也挡不住这千钧巨力。
当官兵离城墙还有十步远的时候,一道鸣金声响起。只见官兵如潮水般退去。
城门前空空如也,官兵什么也没有留下。进退都好似行云流水。
黄巾紧绷着的神经顿时松下。
“官兵真是可恨,这疲兵之计都用了几十次了,一直故技重施,拿我们当猴耍吗?”韩忠恨恨的说道。
已经两天两夜了,官兵不厌其烦,每隔一两个时辰就来佯攻城池,一番折腾,连云梯都没有靠到城墙上一次,就鸣金收兵。
有时官兵选择佯攻西门,有时官兵选择佯攻东门,有时佯攻另外两门,还有时两门一起佯攻。
“唉!吾军不能松懈,要时刻严阵以待,以免下次官兵真正进攻。打我军一个措手不及。”赵弘叹了一声气,慎重的说道。他的双眼中布满血丝,还有大大的黑眼圈,神色憔悴。
这两天,作为主将的他几乎没有合过眼,生怕官兵真的来攻打宛城。
“官兵一而再,再而三的佯攻,到底有什么目的?吾军十万人,只要做好调度,疲兵之计根本行不通。”孙夏疑惑的说道。
皇甫嵩、朱雋乃良将,为何一直要做无用之功?
“很明显的疲兵之计,孙渠帅多疑了,官兵是在等吾等掉以轻心。”韩忠看着孙夏疑神疑鬼的样子很不舒服,出言反驳道。
“将军两夜未睡,今夜将军回府休息吧,宛城的防守就交给我吧!”孙夏没有理会韩忠,而是对赵弘说道。
“今夜就辛苦孙渠帅了。”赵弘打了个哈欠。他现在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身体是起义的本钱,起义还没有成功之前,赵弘不能让自己垮掉。
高俊站在城墙的一个角落,看着汉军阵型中的那面黑色大纛,目光闪烁。
“汝在外面的数万投降黄巾之中,取百名有勇力的黄巾,与你一起去宛城投奔张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