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呼出的是泛着冷香的热气,还有那话中的字字句句都让冬雪心中羞涩不已,往日身上背负的枷锁一朝尽散,还不待她欢喜,便听锦绣高声道
“冬雪姑娘,月已深沉,与我安歇吧....”
“公子....”这声惊呼不是作假,因为锦绣做戏做的很全,以一介女子之身将冬雪公主抱了起来......
幔帐垂落,呢喃软语之声影影绰绰,房门外倚着的几个人面色阴沉,最后挥袖而去,却不知那被围观的两位主角正一床头一床尾在上面写着字,只不过一会儿你吭一声我哼一声罢了....
本该臊红面颊的冬雪,被如今这状况也逗的乐了起来,而那被摊在床上的宣纸上的字迹也从稀稀落落,变成黑乎乎的一片,二人这一哼就哼到了半夜三更。直到将一切缕清,锦绣这才和冬雪一个床头一个床尾安歇。
待冬雪陷入深眠,本该熟睡的锦绣却睁开了眼睛,烛台上的红烛已经燃尽,整个室内一片漆黑,芙蓉园里也不似锦绣初来时的喧嚣,除了凭借那过人耳力听到的不该听到的声音,大厅内已经一片寂静。
锦绣轻手轻脚起身,扯过被子给冬雪盖了盖,确认门锁顺便放了点儿东西在上面,这才推开那放着梅花的窗子一跃跳了出去,寒风一闪而过,除了粉黄色的幔帐荡出了一层波动再无其他。
仍旧在床上酣睡的冬雪,有些疲倦的面容上带着几许不可见的笑意进入了梦乡,全然不知那本该与她同塌而眠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再说锦绣,虽然从没有来过泗水城,在这漆黑夜里却仍旧行动自如,从芙蓉园的后院绕出,那淫声秽语可真是污了她的耳朵,直到站到那芙蓉园三层高的飞檐上,锦绣这才吐出胸中的那口闷气.....
站得高看的远,即便没有现代的路灯,只有烛火,锦绣抬眼扫了一圈,心里也差不多有了谱。
抬手覆上只露出下颌的黑色雕花暗纹面具,锦绣纵身一跃便进了芙蓉园旁的巷子里,哪怕只是方才扫过那么一眼,锦绣却已经将大致路线刻在了脑子里,眼下在弦月下疾奔,却是一点儿犹豫也无....
烛火绚烂之处,定然是大家大户。即便这泗水城有钱人很多,可也不是每个有钱人家占地都有那么大。锦绣所去之处,便是锁定目标的其中之一。
若说为何锦绣没问冬雪她那仇人家住哪里,实在是锦绣不能完全将信任交付给她,多费些力气也好过被人知根知底没有秘密强。
而泗水城中的一干龌龊事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