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知道错了啊.....”五大三粗的汉子,此时委委屈屈的哭着,仿佛像个孩子“九殿下...不,王...我们上战场还不是为了西梁?为了百姓?我们终于王上,忠于西梁,九殿下您如今继承王位,我等自当听您的,您,您怎能跟北域人勾结,杀害我们啊.......”
这人身板子硬朗,哭声也仿若铜锣似的,城墙上的百姓都不需要探头仔仔细细的去听,都能听见这人哭的毫无形象的模样,委屈吗?瞧这模样是真的很委屈,可他说的真有道理吗?单看斡勒纳郁的脸色便知道了。
“跟北域人勾结?”斡勒纳郁重复着这句话,唇角似笑非笑,眼中神色不明,一旁的锦绣也不急了,施施然的又看起了戏,却见斡勒纳郁俯身低头凝视着那匍匐与他脚底的人,一字一句道
“我不是与她勾结,而是根本就同她是一路人,她助我西梁辉煌!我敬她,重她,爱她,哪怕是成为西梁王,也是如此!”斡勒纳郁这番话说的声音极大,仿佛在宣告什么似的,他回身望着锦绣,眼中是汝慕,是敬仰,是尊重,亦是温柔。
“若没有她,便没有今日的我,至于你们....”斡勒纳郁说着,看着脚下的人眸中染上了不加掩饰的厌恶“你们从前做的事儿我清楚的很,为虎作伥,仗着自己的身份教唆家人欺压旁人,劫掠女人,对同胞尚且如此,更别说旁人了.....”
斡勒纳郁说着,眼中除了厌恶也多了杀意“为将者,为军者,为的是护佑百姓!你们做的是什么?战争,是刀与刀,两国将士之间的交锋!你们做的又是什么?善恶不分,没有道德底线,妄称为人.....”
斡勒纳郁胸中好似闷了一口气,直到此时不吐不快,他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儿,看着对面面色复杂却渐渐露出凶相的独吉一众将士道“看来,西梁也需要置办学堂了,锦....”他望着锦绣眸色深深,唇角却是泛着苦。
大巫与斡勒纳郁二人的对话在他们一众看来平常,可落到城楼上一众百姓耳中,这心中霎时便是一片冰凉,早有听闻帝王家无情,可此时听人亲口承认,这心下却又是另一番感受。
“好了好了....”锦绣说着上前两步“不是来让你们叙旧的,是死是活还是战场上分晓吧,毕竟我北域百姓也不是毫发无损的....”
说着,锦绣眼中杀气渐浓“战场上,生命最是不值钱,这我知道,可你们这些渣滓,尽做些畜生事,留你们不得.....”锦绣这话一落,霎时间便让战场上风向一变,尤其是她红衣烈烈,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