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富裕,原本我还想与你寒暄一番来的,但是瞧着这个阵势,好像此举也有些多余,敢问上一句,这房檐上,树干上,天上飞的都是干嘛的?是敌还是我?”
那人的语气像极了无事闲聊的,但他那狭长的小眼睛里却是寒光一片,就在他这话一落,他身旁那个有些粗心的草莽头领也顿时一个激灵举起了长刀,靠在了桌陀的背后。
见那头领如此,那些围绕在一边看热闹的兵将登时便是冷汗满襟,那被拖拽来的村民此时再也顾不得了,但见他们抽出长刀与弓箭做好了对战准备便紧紧的成半圆将群头领围在了中间!
圆月高悬天际,云朵随着寒风飘过,丝丝缕缕的月光投射在地上,将那房檐、树干,半空中的身影映照的更加清楚。
只见他们个个身穿黑衣,手持长剑,目光如刀的紧锁他们,半空中的巨鹰利爪更是骇人,那星星点点的寒光看的西梁人简直心颤!直到此时他们才发现,刚才一路无知走过来的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你的感知还是这般灵敏啊!”徒单扯唇轻笑,敛去狠戾的五官也算俊朗的他轻微的动了动脚下的步子,手却已经悄悄的搭上了腰间的弯刀!
“这些人的确是我带来的,对于我来说是我的人呢,对你来说嘛,应该算是敌人,对于乌古论来说,此时却是敌我不明!”也不知道怎地,对于这人,徒单却是半点招揽的意思都没有,直接下了定论,只是在他说出此话的时候,还是极其隐晦的看了锦绣一眼,见她一脸慵懒的窝在那人怀中,只是掀了掀眼皮,徒单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那桌陀听见徒单如此说,登时面色就是一变,腰间斜跨的长刀被他握在手中,而后便是仰天一声长长的唔嚎,这声音粗狂带着豪迈,在这寂静的夜晚,在这不大的村中回荡了很远很远。
锦绣闻声登时站直了身体,徒单也是面色一变,他望了望犹豫不决的乌古论,握紧弯刀轻声道“乌古论,莫要在以你的那些心计盘算,那一众殿下如今都崇敬于她,其中以九殿下为最,若是你的那些小算盘敢跟九殿下比,那我徒单说声佩服,也不再啰嗦,但若是你没有那个胆量,且还向往着她说的美好明天,那你就休要犹豫!”
本就犹豫的乌古论,这番话对于他来说,却是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狠狠咬了咬牙,一甩手中长刀,捞起肩膀上的弓弩恨恨道“就信你这一回,大不了就是这么一条命!”
“瞧你说的,我看你是怕那天上飞的巨鹰吧!哈哈哈....”见乌古论松口应下,徒单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