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算了!
倪蔷愤愤地想。
然而她没想到,绛仍然早就知道她不会上去,于是他亲自下来找她,或者说,是对她妥协了……
他出现在前厅部,许多人看着,料想不到。
值班的同事问:“绛先生,您有什么事么?”
他沉着脸,看着倪蔷办公桌的位置走过去,“我找你们倪经理。”
倪蔷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看着他,瞪圆了眼睛。
绛仍然走到她面前,“在这儿谈?”
倪蔷脸色铁青道:“请绛先生移步vip休闲区,我马上过去!”
绛仍然面上淡淡,点点头说:“好,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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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辞职?”在无人的咖啡厅内,绛仍然问她。
显然,他也听到了那些风言风语,且在这无人但却是倪蔷工作的地方显现自己的肆无忌惮——他所理解的关心。
倪蔷双目通红,怒火燃烧,她并没有想回应他的道听途说,她上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伍岑呢?”倪蔷脸色阴沉道。
绛仍然盯着她,眉头深皱,抿紧了唇。
“你要辞职也好,换个工作,换个心情……”
倪蔷强忍愤怒:“我换不换工作不关你的事,如果你能联系到伍岑,告诉他,利媛的孩子会做掉,但不是为他,而是为利媛和宝顺。也让他记住,他所做的事情,都会有报应,也许莫晚就是他的报应!”
言罢,她站起来,绛仍然突然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扯回来:“报应?那你是我的报应?”
倪蔷瞪圆的双瞳颤抖。
绛仍然看她这样,声音软下来,解释道:“伍岑在纽约,他女儿生病了。你的决定是对的,不留下那孩子是对的,对你妹妹,对宝顺都是好的。”
倪蔷觉得他说这话分外刺耳,明明是顺从她的话,到她耳里却比讽刺的话更难接受。
她挣开他,冷眼相对:“你明白最好。我现在真后悔当初和你有这些交集,我宁愿……宁愿这些事都没发生过!”
绛仍然面露难过,无奈说:“这样的话,你前天对我说过了……”
倪蔷避开他。
绛仍然走出来,到她面前:“我知道你现在肯定生气,会一竿子打死所有跟我有关系的人。也对,物以类聚。但我要替伍岑说句公道话,你可以问你表妹,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是两厢情愿,并没有谁逼迫谁,所以不存在谁对不起谁,至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