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蔷,或者说是欣赏她。但你要清楚倪蔷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她的生活经历很简单,她的家庭也很普通,她父母是人民教师,她从小看着父母相敬如宾,相濡以沫,其实她从心里就很希望自己以后也能像她的父母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家庭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白维奇一动不动,接着聆听。
张佳佳继续道:“那……所以她很希望能找个愿意陪伴她一生的人。但我想说,如果,如果你想追她……现在千万不要太着急!这是良言,我知道你是处高位处惯的人,我说这话,你不一定听得进去,但她现在这种状态真得不客观……嗯,其实我还想说,你的追求手段有些……不怎么样……但这样就很好了,真的,这样就很好,千万别急!”
白维奇:“……”
张佳佳说了这么这些,看白维奇反应冷淡,她有些尴尬地喝了口咖啡,然后说:“时间是不是到了?”
白维奇抬手看了眼手表,冷淡道:“还有一分钟。”
张佳佳正了正身子,道:“那,就祝你能和倪蔷修成正果……”
白维奇再看一眼手表,时间还差几秒。
他站起来,问了张佳佳一句:“她现在怎么样了?”
张佳佳一愣,有些结巴,说:“她……也许睡醒了就好了吧……”
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说道:“谢谢。”
时间刚刚好。
这句“谢谢”,说得张佳佳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等她反应过来,她看着白维奇离去的身影忍不住笑起来。
还是……开窍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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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夏的电话最近来得很频繁。
儿子从国外回来之后就没怎么出远门了,以前不觉得,现在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池夏总还想着丈夫,一个人念了几天经,念着念着就觉得乏,想儿子。
白维奇能理解母亲的心情,她年纪不小了,虽算不上是花甲老人,但也似老人般孤凄,身体状况也是每况日下。
他在电话里安慰母亲:“才几天,你多去找些朋友聊聊天,喝喝茶,玩儿几天我就回去了。”
池夏说:“那些人嘴巴碎,话多,嚷嚷着心烦,茶也喝不出茶的滋味了。我最近就是觉得身体不舒服,早上起来常常觉得头晕,到这个时候才觉出自己是一把老骨头了。”
白维奇听了不免心酸。
从前父母关系不和,母亲的一辈子都放在他这个儿子身上了,不想他成就伟业,只想他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