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生长的旺盛的让他叫不出名字的花。台前搁着一只竹编摇椅,看起来有些岁数了,再往里,是一个小架子,上面放了几本书,只是没人翻开。
倪蔷的房间,房门紧锁。
像是早有防备,她今天怎么也不去开阳台的门,甚至连窗帘都拉得严丝合缝。
躺在床上,倪蔷和张佳佳用手机聊着微信。
张佳佳听说了绛仍然搬到她隔壁这个消息,格外得兴奋。
“天阿鲁!他这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呀,倪蔷,你的春天来了!”
倪蔷只想骂她:来你妹啊!
她现在出门,回家,都是一万个小心,生怕再被绛仍然堵上。
张佳佳说:“你听我说的,绝对没错——他想追你,他绝对想追你!”
倪蔷暂且将这个视为理由,她问张佳佳:“那我要怎么做?”
张佳佳不屑道:“倪蔷你这29年走过来,这种问题还要问我?你对得起你之前交得那些男朋友么?!怎么做?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想想看你想不想和他在一起,想得话你就不要把人拒之千里之外,半推半就,最后促成好事。你要是不愿意呢,就当旁边住了个臭老头,你一眼不看一步也不去,男人的热情有时候就像猫发.情,用不了多久就能消停,等他再燃起时,对象就不是你了。”
倪蔷自己想了想。
她翻过身,趴在床上,停了一会儿,她说:“他是我酒店的老板之一,我现在觉得很烦。一方面我怕处理不好这中间的关系而得罪他了,另一方面,我又不想让他太靠近我,我有些拿不准。我今天上班的时候,就一直在想,我们之间的联系太复杂了,其中包括酒店的员工,还有一些股东……我原本和白硕就有些说不清的关系,再和他……”
张佳佳直接道:“倪蔷,有心不怕这些。就像你当时和白硕之间,其实你一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倪蔷不说话了。
她望着手机屏幕呆着不动。
突然有条消息进来,倪蔷点开。
是严殊。
倪蔷看一眼,把严殊发来的信息复制给了张佳佳,传送语音说:“佳佳,我觉得我拼不起了,我得去结婚了……”
张佳佳在电话狂晕,晕过之后,她看了一眼严殊发来的信息,叹口气说:“也对,你是要结婚的人。”
这是个仍想结婚的女人呀,她怎么敢跟一个说不定连“结婚”这个词都没想过的男人玩?那是惹火上身,是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