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妇人惊愕的目送下,将手绢放入了瓷碗中。
“如果是我,我一定会从对方货源处出手,将事件扩大化,而且自己还能独善其身,占领绝对优势。”
“要知道,正确,永远是站在人多的一方,你居然一人控诉我们,简直不要太愚蠢。”
陈北伸出手,拈着手绢在清水中晃了晃,清水逐渐变成了紫色。
“说你,或者你背后的人太过着急了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陈北端起青婵儿手中的瓷碗缓步走向霍尔德,目光却未从妇人身上挪开半分。
“事到如今,你还想让我继续说下去?”
“还是说你依旧说我在诬陷你?”
“我说的那些罪名你可认?”
“我打你有错吗?”
妇人闻言,浑身一颤,瘫软无力的跪在了当场,嘴唇颤动想要说什么却吐不出一个字来,陈北所言字字诛心,全是他们没有考虑到的,怪就怪他们没想到对方不仅如此机警,还如此懂得铁律,同时也悔恨太过心急。
望见妇人的表情变化,一些人也随之明了了过来。
“这算是认罪了吗?”
“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大人,这个解释如何?还是说在下要拿出更有力的证据来?”
陈北走到霍尔德跟前,将瓷碗递了过去。
霍尔德望着瓷碗里的紫色染料,双眼不由微咪,淡淡的扫了地面上的妇人一眼。
“没必要了,她不是默认了嘛!”
“大人真是明察秋毫,不过大人可要追查下去,没准还能逮住更大的鱼呢!”
陈北摇了摇头,转身走回表情丰富的两女跟前。
“你放心,我可很久没有活动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陈北微微一笑,“陈北------”
“请问大人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当然,不过陈北你可要记住,懂法犯法者,在我这里比之平民犯法,要惨很多倍。”
陈北微微一笑,弯腰将四周的手绢拾起,一手牵着一女,转身朝着住处走去。
在他们离开不久,妇人也被司法队的人带离了现场。
“陈北,你什么时候这么懂这里的铁律了?”
青婵儿望着身前的陈北,大眼睛中闪动着一丝精芒。
陈北耸了耸肩,“有空的时候随便看看,没想到今天就排上了用场。”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