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蕾，替我去送送牧凛。”贝锋说道。
“牧凛，把酒拿回去。”蕾曦把牧凛拿过来的酒又塞给了他，“你爸喜欢喝酒，给他喝！这几瓶好酒他都珍藏了多少年了舍不得喝呢！”
牧凛不肯，笑着开玩笑：“我爸说了，得把未来的岳父岳母讨好了，人家才肯把女儿嫁给我。”
“不会。”贝锋笑呵呵的看着贝蕾说道，“这个假小子，只要你喜欢，我巴不得她赶紧嫁出家门去。”
“爸！你是不是我亲爸！”贝蕾抱怨了一句，转身出门去送牧凛了。
雪后的空气冷冽清凉，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楼与楼之间的昏黄的路灯下，一对年轻的男女驻足在哪里，两身橄榄绿色的衣服成了这白茫茫天地间唯一的颜色。
“牧凛哥，如果云歌和你是一个父母，你会不会认回战家去？”贝蕾瞪着大大的眼睛，仰头望着他。
牧凛垂眸看着她，明白她眼底的担心：“不管认不认回战家，我都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
“好。”贝蕾嘴角弯了弯，脸上的表情平静柔和，“我信你。明天去南安的路上小心些，见了云歌替我跟她问好，就说我想她！”
“好！”牧凛答应了。
牧凛回到家之后，牧彬一个人坐在棋盘前自己跟自己对弈。
“我陪你下两盘？”牧凛脱下了外套，坐在在桌子的对面。
“行行行。”牧彬巴不得儿子陪他下两局，他把自己下成的残局往牧凛面前一推，“来，你给我看看，先把我这个死局解了再说。”
牧凛目光落在棋盘上，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一盘死掉的棋局给盘活了：“爸，你看看。”
牧彬认真的看了一会儿：“嗯，是！真是！我这脑子是真的不行了，不仅记忆力减退了，而且还真是一点都不好用了。“
“爸，你的头部受过伤，医生说这是落下的后遗症!这不要紧的！会慢慢好起来的！”牧凛安慰他。
“我真是担心我一辈子都这样……”牧彬指了指自己的头，“我发现我现在有很多事情很多人都不记得了，甚至连你.妈的模样都记不住了。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我永远都不想忘记的话，那就是你死去的妈妈了！”
牧凛笑了笑：“爸，别伤感！我会让你牢牢的记住我妈的样子，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她！”
说着他起身走到了牧彬的卧室里，他的床底下放着一个箱子，这里面封存的全是张婉的东西。
自从张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