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的被子吗?
此时此刻,她的被子就被这么大剌剌的展开晾晒在太阳下,那被子的正中央一片湿漉漉的,明显的颜色比周围的布料颜色更深。
远远的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人为的画了一个地图似的!
对,没错!
说的好听一点就是画地图!
说的难听一点,就是尿床!
那位置实在是太尴尬了啊!明明当时被子湿了一大片,可不单单是被子中间有的啊,怎么现在晾晒出来的被子上就只有中间有……
更尴尬的是那些人的议论。
“营长的晾出来的被子看上去是颇有深意啊……”
“没错没错。营长这画地图的功夫都比一般人强。”
“你们这俩老光棍儿。营长也是年轻气盛,血气方钢啊,这都二十六了还结婚,弄到被子上点东西不正常啊?营长这不是都自己用水处理过了吗?”
陆云歌听这些议论简直都想要扒开一条地缝钻进去。
这被子是她战承欢给他洒的水啊!
才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可是她还得忍着不能够说!
一帮人围着战慕年的被子议论的正兴奋,原本以为营长就是个铁人,整天冷着脸,根本没需求,却不料这一条被子仿佛为他们打开了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他们这才发现,原来营长也是有七情六欲的啊!
陆云歌趁人多正乱,溜着墙根朝着院子后方那宿舍去了,几个营级的领导都住在哪里。
她想着不惊动大家赶快把被子跟战慕年换回去,刚走到战慕年的宿舍门口,举起手准备敲门,突然就听到隔壁传来了开门的动作。
几个军官说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她吓了一大跳。
她想都没想一抬手,砰的一声就推开战慕年的大门闯了进去,咣当的就从里面把门给关上了。
好险!
如果刚好遇上了这几个人,这场面是要有多尴尬!
她拍着胸口还没有喘过气来,就突然听到战慕年沉声的呵斥传来:“在军营里慌慌张张的想个什么样子?你这个连长是白当了?进门之前都不喊报告的吗?出去!”
陆云歌彻底的、狠狠的怔住了!
眼前的这一幕,简直是太……
她从来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战慕年,他正光着身子换衣服,不,确切的说是,还穿着一条军用短裤。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