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分寸,只得离开。
阿碧走了,这屋内除了还不知事儿的阿瑾,便是只有时寒及虞贵妃的心腹,就听虞贵妃与时寒言道:“听闻,前几日进京的淮南王郡主才华横溢,与你母亲当年十分相似呢!”
时寒为阿瑾叠换下的小衣服,并没有停下动作,“哦?那倒是……”时寒扭曲的笑了一下,“极好!”
阿瑾从未见他笑的这般难看,她歪头吮手指,不明所以。
“是呀,极好!”虞贵妃笑的也是若有深意。
阿瑾看两人打哑谜,表示十分不解,你说虞贵妃打哑谜也就算了,傅时寒小小年纪,要不要表现的这样奇怪呀!这样心机深沉的感觉,真的不适合一个八岁的男孩纸呀!
“大概她忘记了有句老话。”傅时寒将小衣服整理妥当,言道:“自古红颜多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