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贵宾,看到下楼的程素,满眼的慈爱。
慈爱?将程怀楠夫妇的表情如数看在眼里的程静,微微扯了扯嘴角,捏紧了手中的酒杯。盛着红酒的被子在明亮的灯光下摇曳着耀眼的光芒,杯身轻轻晃了下。
“没事吧?”一旁的文卿发觉程静的脸色不对劲,小心握了握程静贴着裤子的手。他的手背很光滑细腻,只是手心有茧子,粗糙的质感,手心带着薄薄的冷汗。
粗糙?文卿以为,外头传闻程家主母很疼爱这个小儿子,这样被人放在手心呵护的人,手心不该有像平常人家干惯了粗活的粗糙。
“我没事。”从她手心抽回手,程静端起酒,一饮而尽。
就在文卿回神之际,一抬头就看见向来宾一个个敬酒的程素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那人像没看到他们一样,举着酒眼睛飘向了他们旁边的人。文卿轻轻摇着酒杯,动了动嘴唇。
“大姐是知道小妹我不甚酒力,所以才不让我敬酒吗?这让我们夫妇如何是好?”
文卿话里的意思是,程素不跟他们喝酒就是看不起他们,但是他们夫妇若是不敬酒,这是是程素的意思,并非他们不给她面子。
文卿话里意思,程素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气得咬牙切齿。硬憋着一口气,脚步一转,转回了文卿面前。
“抱歉,我的酒喝完了,就不敬酒了。”
程静端着空酒杯转身就走,全然不顾程素脸有多黑。
看着程静离去的背影,文卿面无表情说道:“我得跟上静儿的脚步才行,有机会再好好敬回大姐。”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人。
可恶,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等着瞧吧!程素握紧了手中的酒杯,扬起脖子,骄傲地快步走开。
程静在听到文卿喊他静儿的那刻整个人就顿住了,然后发了疯地跑着出这个人头攒动的地方。
“静儿,突然走那么快是怎么了吗?”
“谁……谁是静儿?你放、放开我……”
“好好的人,说话怎么结巴了?”文卿笑着说道。
程静却觉得文卿摸着他头顶的手无比炙热,热得他全身发痛,心里的欲|望蠢蠢欲动。对她这般亲密的呼唤,他是觉得意外地高兴的,一颗心高高地悬挂着,尽管心里乐开了花,却怕被眼前的文卿识破,别扭地躲避她的抚摸。
“你胡说!我哪有……哪有结巴?”程静心里如小鹿乱撞,只要稍微细看,就能发现他此刻的脸颊红通通的,比红苹果还红,与红脸极为不协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