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场也被征用到。盐场是是村民集体产业,那块地本来是村集体租给盐管局的。听说如果按村集体产业来分配,每家应该能分到五六万左右。”
说到这里,张志成因为想起前段时间生的事情,深深凹陷进去的双目射出极其愤怒的目光,额头根根青筋暴起,忍不住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爸你好好休息,我来讲吧。”张明浩见状,急忙抚了抚父亲的胸口,说道。
“好吧,你来说!”张志成喘着粗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但后来因为村干部和盐场职工拿了好处,在证明盐场是国有的文件上盖章、签字证明,盐场就变成了国有产业,我们都没拿到钱。不仅如此,后来镇里划了三百万下来,都被村干部他们私底下分了,我们也都没能拿到钱。爸以前是船老大,为人又耿直仗义,就跟村里其他几位船老大到张大海家里评理,结果就闹了起来,那次纷争中爸被张大海等村干部打折了手。”
说到这里,张明浩深吸一口气,似乎想把心中熊熊的怒火给压下去,而母亲则在一边直抹眼泪。
“你也知道爸这人,牛脾气一上来,谁也拉不住。这事后,爸不顾张大海等GN养的警告,一直闹着要上访,后来在金川镇的路上被一群人给殴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