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欧阳天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柳阡阳。
还有欧阳苍吉。
她真的迫切地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又或者是,她需要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
但是显然,那两个男人谁都不会让欧阳天佑满意。
欧阳天佑觉得自己喘不过气儿来,连喝茶的力气都没有。
而那那两个坐在软榻上安安静静品尝的男人,一时间竟成了鬼魅一般。
……
欧阳天佑觉得自己当真是恨极了。
藏在袖中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
……
那一日,帝后家宴公主驸马。
一顿饭,四个人。
除了欧阳天佑,似乎其他三人倒挺其乐融融。
虽然是君王臣子,但倒一直都是说说笑笑,不曾冷场,尤其苏美尔又是个不乏幽默交际的女人。
因为是家宴,图的就是一个亲切劲儿,所以苏美尔便就让一众伺候的下人也都退了下去。
柳阡阳一边坐着欧阳天佑,一边则是欧阳苍吉。
柳阡阳一直面含微笑,安安静静地吃饭,偶尔会抬头和苏美尔交谈一句。
苏美尔初为人母,显然十分激动,话也比平日多了许多。
一边和欧阳天佑交流做母亲的经验,一边也会请教柳阡阳一些。
欧阳天佑再怎么不高兴,也不好让自己冷了场,所以也一直和苏美尔聊着天。
整个席间,倒是欧阳苍吉的话最少。
他一直安安静静地低头吃着饭,只是眼风却不时扫过身边的柳阡阳。
瞧着柳阡阳多吃了两块虾仁,欧阳苍吉便就顺手夹了一筷子放到柳阡阳面前的碟中。
柳阡阳对欧阳苍吉笑着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也就埋头吃了那虾仁。
欧阳天佑眼睁睁地看着柳阡阳将那粉嫩油红的虾仁送进口中,那死死地捏着筷子的手,骨节都泛着青白。
……
br>柳阡阳素来是有洁癖的。
而且还是那种让人十分厌烦地洁癖。
平时他用的碗碟杯盏,都是自有一套的,旁人都是断断碰不得。
即便是桑儿错用了他的杯子,他也会重新换了一套新的。
欧阳天佑一直都知道柳阡阳的这个臭毛病,心里面有些不解,但到底也都处处留心着,不让柳阡阳心烦。
但是今时今日,她却亲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