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
柳阡阳啊柳阡阳,你但知道你自己情根深种,为何却从来不肯回头看一看我?
你为了他,蒲苇纫如丝,磐石无
转移。
你为了他,黄泉下相见,勿违今日言。
那么我呢?
我又何尝不是?
柳阡阳,你可知,你有多心痛,我就有多心痛。
……
柳阡阳,这一生,我们到底谁欠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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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阡阳那一次倒真是大病一场。
其实真的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病,只是身子虚透了,需要好生将养着。
柳阡阳卧病的第三日,帝后亲自探望。
帝后正处新婚时期,竟然屈尊降贵探望卧病的驸马爷,一时间传为美谈。
帝后驾临的时候,柳阡阳在寝殿睡得正香。
欧阳天佑带着府里的下人小厮,到门口迎驾。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快平身吧。”
欧阳苍吉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焦躁又担心。
“天佑,柳大人一直卧床,还不能……不能下地?”欧阳苍吉问道。
欧阳天佑缓声道:“皇兄,阡阳睡得正香,所以臣妹没忍心叫醒他,还望皇兄宽恕。”
“那自是应该。”欧阳苍吉的紧张一下子就缓解了许多,接着就大步迈入。
“还是天佑知道心疼人!不像你皇兄,四更不到就拉着本宫起床!”苏美尔笑着和欧阳天佑道,“因为今日要过来探望柳大人,他昨夜一整晚都翻来翻去的没睡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来探望心上人所以才这么激动呢!”
欧阳天佑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半天才勉强勾了勾唇:“皇后娘娘说笑了。”
欧阳苍吉早就进了柳府,倒也没听到她们姑嫂两人说的这些子话。
……
柳阡阳正沉睡,欧阳天佑本来是要唤醒的,欧阳苍吉倒也没让她叫,只是自己走进寝殿去瞧了瞧。
自然,苏美尔是不方便进去的,所以欧阳天佑也只得陪着苏美尔在外殿说笑,只是眼睛却时不时朝里面瞄着。
她很不安。
真的不安。
那一面水蓝色的帷幔后面,是欧阳苍吉,还有柳阡阳。
欧阳天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