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后的先例,我又何必这样为难?!”
……
“所以,我一直是在为难你?”
欧阳苍吉记得那时候,柳阡阳的笑,那么的自嘲和苦涩。
欧阳苍吉赶紧温言安慰:“阳儿,不是的,我知道你只是太爱我了,阳儿我也是啊,所以我们可不可以都退后一步,不要把彼此逼得那样死,好不好?”
柳阡阳一字一句说的郑重:“欧阳苍吉,从今以后,柳阡阳再也不会逼你。”
“欧阳苍吉,从今以后,柳阡阳和你再也瓜葛。”
欧阳苍吉眼睁睁地看着柳阡阳的匕首蓦地落下,他尖叫着赶紧扑上去。
却见柳阡阳并不是自残,只是割断了脖子上的链子。
“啪嗒!”
一颗红珊瑚地吊坠顺时就落在了地上。
鲜红如血,一看就知道是最上乘地红珊瑚。
这是南沙的习俗。
情人之间,互送红珊瑚。
鲜红的珊瑚,就好比那炽热的爱恋。
欧阳苍吉的脖子上也有这么一颗红珊瑚,那是他和柳阡阳一起下海采集到的。
那时候,他才只有十五岁,柳阡阳更小,才十二岁。
……
“阳儿,你怎么这样?你都忘了从前我们的誓言吗?”欧阳苍吉看着那滚落到脚边地红珊瑚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欧阳苍吉,忘了誓言的人,是你。”柳阡阳一字一句认真地道。
“是的,我曾经许诺过,我若为王,你比为后,但是阳儿,若是我真的可以做到,我一定会为你争取一个皇后的名分,但是我……”
“欧阳苍吉,你果然忘了。”柳阡阳讥诮地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去。
欧阳苍吉捡起那颗红珊瑚,在养心殿一夜未眠。
想着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
但是直到天都亮了,他还是没有想起来。
第二日,登基为皇,在一众朝拜的大臣中,他没有见到柳阡阳,而是一封请求自降文书院的奏折。
也罢。
他们都该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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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一年冬日,天佑欢欢喜喜过来请求他指婚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到底忘得是什么。
“皇兄,求求你将我指给柳大人,好不好?”天佑一脸的笑,欢喜又羞涩,一看就知道必定是沉浸在爱中的小女人。
“哪个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