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变得这般消沉,”萧绝深深呼了口气,坐到舒然的身边,看着舒然,过了半晌儿,才沉声问道,“舒然,难道你觉得木川真的会娶舞阳吗?又或者,你觉得舞阳和木川成亲真的会幸福?”
舒然一滞,萧绝说的不错,若是木川真的愿意娶舞阳,也用不的让舞阳等这么多年了。
尤其是,他们中间始终都有一个馥雅,不管木川对馥雅是爱是恨,显而易见的是,再也没有人能够取代馥雅在木川心中的位置了。
半晌之后,舒然也是一声叹息:“万岁爷说的极是,只是舞阳公主心意已决,只怕,若是此次不能与木川有个什么结果,公主此生都会郁郁寡欢的啊,公主的性情刚烈,认定的事,认定的人,都必须要得到的,这一点,万岁爷想必也是知道的,所以,舒然还请万岁爷多多照顾公主的心意。”
萧绝的眼中闪出几分心酸来,顿了顿,方沉声道:“舞阳是朕一手带大的孩子,她的脾性,朕如何不知?当年父皇母后走后,舞阳才那么小一点儿,只到朕的大腿那里,话还说得不利索呢,她谁都不要,只要朕,那一双大眼睛一刻不停地瞅着朕,时不时地就会问朕,皇兄,父皇呢?皇兄,母后呢?”
“那么小一点儿的女孩儿正是应该承欢父母膝下的时候,但是却只剩下了朕这么一个哥哥,朕当真是疼极了她的,每日都要亲自哄着睡觉吃饭穿衣,从不假手与人,即便是上朝也会抱着她一起,她是朕唯一的亲人呐,朕如何不疼?只是不想,朕却惯出来了她这一身子骄纵乖戾的毛病,若是朕时常对她凶一些严肃一点,那么她也不会这般胡闹。”
舒然轻轻握住萧绝的手:“万岁爷切勿自责,万岁爷可是公主的亲生哥哥,又是公主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我那虽也宠爱公主却也是无可厚非的,换做随随便便的一个人,都必定是疼极了自己的妹子的。”
萧绝摇摇头,沉声道:“舒然,你刚才说,若是舞阳不能与木川结为姻缘,若是朕狠下心肠来,断了她的这个念想,那么她此生必定是郁郁寡欢恨毒了朕的,但是朕又岂能看着她往火坑里面跳?且不说木川对馥雅的一番痴心,单单就说木川这人的野心,以前世人都道木川是可怜之人,一着不慎竟然被枕边人算计,失了江山还险些丢了命,但是现在的情景又是谁能料得到的呢?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呀。”
舒然抿唇不语,萧绝说的不错,从现在看来,木川才是最大的赢家。
他不仅骗过了馥雅,骗过了整个玄同,骗过了墨御飞墨司南,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