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虽然墨司南说的全是他自己的猜测的,但是这推测里面到底还是有分真的,单单是看木川的表情就能够知道一二。爱睍莼璩
木川的的确确、完完全全是这个故事里面的人,这三年来,他都因为这个被人既定好了的悲惨故事而难过伤心着,其实木川早该发现里面的颇多蹊跷,至少三年前丢失的蛊石,与馥雅的前后反应的巨大差别,木川早就应该联系到一起。
但是,不是有句俗话叫做当局者迷吗?
而今正是墨司南这个旁观人,一语道破,木川自然能够将过去的种种猜测和怀疑都联系起来。
只是,一切是不是太晚了燧?
馥雅不是都怀上了方始休的孩子了吗?
不管馥雅到底有没有中了定情蛊。
也不管三年前阳明山初遇时候馥雅灿烂明亮的笑是不是真的楱。
也不管馥雅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木川。
不管如何,馥雅与木川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
这是一段多么交错复杂的爱恨情仇呀?
墨司南悲伤地看着木川,自那一声“混蛋”之后,木川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整个人都瘫倒在桌子上面,两只眼睛空洞地看着桌上的蜡烛。
墨司南也看向那根蜡烛,只见他一闪一闪地跳跃着,时不时会有一行烛泪滚落下来,像是伤心人的眼泪,都道是蜡炬成灰泪始干,今时今日,墨司南才真真正正地体会到这句诗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绝望和无奈。
墨司南转头去看木川,木川面无表情,一双干涩的眼中哪里有半滴眼泪?
墨司南忽然记起一句话,有时候眼泪是不能够衡量一个人的悲伤的。
木川的母亲曾经说过,能哭的人才能懂得幸福,那个温婉高洁的女人还留给木川一条拭泪的手帕。
这是多么睿智善良的一个母亲,她一定知道自己儿子最致命的弱点是什么,所以她希望她的儿子可以肆意流泪,可以拥抱幸福。
只是不知道木川的母亲若是知道了木川现在的这幅模样,会有多么的伤心。
墨司南将手轻轻覆在木川的发上,一边缓声道:“哥哥,你哭出来吧,就像那一日在摆宴城一样,我就在这里,我会一直都陪着你,哥哥,你永远不会是一个人的。”
木川却倔强地咬着牙,半晌一字不吭,但是喘息声却开始渐渐增大。
墨御飞看了看木川,那倔强的眉目让人心里面异常地不舒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