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进京,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啊,他也不可能不知道啊,所以那小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七哥,你怎么想?”
方逸宁手指在桌上轻轻扣着,然后沉声道:“看来方渐鸿是按耐不住了。”
方始休奇道:“但是那方渐鸿的势单力薄,又如何能与实力雄厚的方渐荣方渐离相抗衡?再说了,那方恒素来又是是宠爱方渐荣方渐离的,对方渐鸿一向是并不多看一眼的的,若是方渐鸿胆敢公然对兄长拔剑,方恒必定饶不了方渐鸿的,到底方恒现在还没死,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理的,那方渐鸿一向是城府极深的,自然也知道这是以卵击石,那他这次为什么竟然如此贸然行动呢?”
“所以,必定是方渐鸿突然之间实力大增,所以他腰板硬了胆子大了,才敢冒险进京,”方逸宁抿了抿唇,眼睛越来越深遂,顿了顿,方逸宁继续道,“方渐鸿虽然是被玄同皇室承认的皇子,但其实他的境遇却并不一定比我们要好,他的母家没有任何势力背景,方恒也并不喜欢他,若不是当年他的母亲拼死救了方恒一命的话,以至方恒心存恻隐,才答应让方渐鸿认祖归宗,恐怕方渐鸿也和我们一样,只是个被人耻笑的私生子而已,他从小也受经常到方渐荣方渐离的排挤羞辱,在各种势力的夹缝中长大,所以他的城府也必定深过常人,这一次他之所以公然入京,必定是想到了什么万全之策。”
“突然之间实力大增?这个……”方始休嘴上重复着眼皮忽然一跳,猛然想起了进城时候看到的墨司南,一时间,真真是醍醐灌顶,方始休沉声道“或许是凤池。”
“你说的竟是凤池在背后资助方渐鸿?”方逸宁奇道,又摇摇头问,“但是墨御飞并没有立场去帮助方渐鸿啊?坐山观虎斗应该才是墨御飞最好的打算,不用一兵一卒,只要等上些时日,就不难看到方恒殡天,三子夺权的好戏啊,凤池向来又是只求自保的,墨御飞那人也是要面子的,绝对不会傻到去背负上一个入侵玄同的罪名啊?”
“但是今日一早本宫进城的时候,无意中看见了凤池的皇后便在泽林的境内,”方始休道,顿了顿,又道,“从南城到泽林最少要一个月的路,从南城到京师西光却只要只要半个月,而红绫的属下,正好就是在半个月前在京师看到了方渐鸿,偏偏今儿一早,本宫看着墨司南进入泽林,难道就这么巧吗?如果本宫没有猜错的话,墨司南他们便是从南城赶过来的,而巧的是,方渐鸿必定就是在墨司南前脚走了之后,他后脚就去了京师的,至于墨司南在南城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恐怕就只有方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