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心里面有自己,那么什么都是值得的。
别说是四年,就是十年那又如何?!只要他能回心转意。
顿了顿,木川轻轻将舞阳推开,然后扳住舞阳的肩膀,正色道:“舞阳,你必定也已经知道了我的一番境遇,如今我可是人尽皆知的丧家犬,前些时日我还在凤池卧病,难得你一片痴心,竟还亲自去探望我,舞阳,木川何德何能,竟能拥有你的如此深情厚意?木川并不是擅长表达的人,但是舞阳,你必定能够了解我此刻的心中所想。”
“木川,你不必说,我真的抖动!”舞阳赶紧道,眼泪又流了下来,“上一次在凤池见到你那样憔悴,你知道我多么担心吗?我多想把你接到身边来?但是我偏偏不能!木川,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我宁愿我不是什么尊贵的公主,我只想像一个寻常妻子,在夫君卧病的时候,能够伺候左右寸步不离!但是我偏偏不能!木川,对不起!”
“说什么傻话呢?舞阳,我何曾怨过你?反倒我却知道,这世间,唯有你对我最好,”木川柔声道,顿了顿,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严肃,“舞阳,如今我的身子都已大好,也是报仇雪恨的时候了,你只管在这边等着我,一旦大仇报了,我便来找你,到时候……”
“木川,报仇真的就那么重要?”舞阳看着木川眼中熊熊的火焰,心中忽然就是一沉,舞阳沉声道,“木川,你若是真的放得下那个女人,又何必非要报仇雪恨?如今也趁着这个机会,你不再是什么伊兰皇上,我也可以不做什么轩辕公主,我们找一处世外桃源,恬然度日,一生静好,难道不是更好?这世间所有的战火纷繁,从此都不再与我们有关联,我们在一起欢乐开心,木川,那是我想要的生活,咱们可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木川果断地打断舞阳的话,眼中的柔情退却换做丝丝严寒,木川昂首朗声道,“当年朕从父皇手中接过玉玺的时候,便就知道自己接过的是怎么样的一份重担!朕知道自己的身份更知道肩上的责任!这一次,都是因为朕的缘故,竟使伊兰遭此劫难!那伊兰可是朕的父辈用鲜血换来的!所以,有生之年朕必定要亲自手刃馥雅,否则朕此生再无一点欢乐可言,舞阳,你要的那种生活,朕未必不向往,但绝对不是现在!大仇未报,何以为家?!舞阳,难道你希望整日对着一个不会开心不会言笑的木川吗?!”
看着木川那双像是染了血色的可怕眼睛,舞阳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随即舞阳果断地放开了木川的手,冷笑道:“木川,你又何必说的这样义正词严?你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