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的相处,墨司南对舞阳多少是有些了解的,舞阳性情直爽率真,很少有这样的眼神,墨司南心下就多了几分怀疑,当下便就笑问道:“公主昨日午后前往探视的那位病人似乎和公主关系匪浅啊。”
墨司南想试探一下。
舞阳眼神一顿,随即便就笑了,却也并不回答,反而转身掀开马车的窗帘,瞧着窗外荒草凄迷,高山碎石,不见人烟,自然是已经到了郊外,舞阳勾了勾唇,这才放下轿帘,又对着墨司南心情很好地一笑:“多日不见娘娘,娘娘别来无恙啊,只是气色红润了不少啊。”
她不是舞阳!
绝对不是!
墨司南心里一惊,随即身子向后一退,然后用脚去袭击那人的脸,顺势拔出腿上的护身匕首,径直往那人刺去,墨司南自是练家子,一招一式都十分致命,但那人脸上的笑意不减,长袖一挥,看似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墨司南只觉得胸口一闷,气血上涌,那匕首已然“啪”的一声被甩到了马车壁上了,墨司南也倒在了那人的怀中,墨司南刚想一拳挥去,那人手指轻轻拂了几下,点上了墨司南的周身大穴,墨司南软在了她的怀里。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扮成公主的模样来诱本宫出宫!你是谁!”墨司南问道,表面上看着平静,其实心里早已是七上八下。
那人笑意更浓了:“在下一早就和娘娘说过后会有期,看来娘娘的记性不好啊,才不到十天而已。”
说完那人低头用手在脸上倒腾了一会儿,再抬头的时候已经变了一副面孔!
巴掌大的小脸,皮肤细腻白皙连女人都要嫉妒,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散发着惑人的光芒,嘴唇单薄颜色极淡……
墨司南倒抽了一口凉气:“休台子。”
“看来娘娘的记性也不算太坏,”方始休捏住墨司南的下巴,戏谑一笑道,“不过娘娘,在下不叫休台子,而是叫方始休。”
墨司南使劲甩了方始休的手,冷声道:“那天是你故意在路上铺了尖利的石子,让马受了惊,所以你是故意想引起我的注意对不对?还有……那天的女刺客也是你扮的,就是为了今日轻而易举抓住本宫对不对?”
方始休拍拍手轻笑:“娘娘今日倒很聪明,不似前两次那般蠢笨,可喜可贺。只不过这聪明来的是不是太迟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墨司南被方始休盯得毛毛的,这人虽然一直对着自己笑,但是心里肯定在算计着什么坏事。
方始休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