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向你反映一下,你说我是危言耸听也好,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也好,但是这样的闲事要是没人管,就会变成大祸害,很可能要死人的!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该说的也全说了,听与不听,管与不管,都在你,谢谢你听我老头子啰嗦......”。
说完以后,刘凤来竟然直接就起身离开,把段昱这个省委书记和方东明这个省纪委书记全给晾在了包厢里了。
“这位老先生脾气不小啊,也是,怪我没有听完就先入为主,错怪人家了......”段昱看着拂袖而去离去的刘凤来的背影,摇头苦笑道。
“可以理解嘛,老而弥坚,知识分子不都这脾气嘛,不过他反映的这两个问题确实不小,你得引起重视才行,特别是尾矿坝的事情更是刻不容缓,出了事谁负不起这个责啊!......”方东明呵呵笑道。
段昱点点头感慨道:“是啊,安全无小事,别的事都可以先放一放,唯独这种事不能放,好在我本来已经计划要下去走走看看,就先从这尾矿坝看起吧......”。
“我这回算是把这位老先生给得罪咯,今后要再想从他这里得到这样重要的问题反映只怕难了,这事怪我,看来我得给我那位老部下打个电话,让他出面做做工作才行!......”想了想,段昱拿出手机,拨给了自己原来的财政厅长刘启旺。
刘启旺一看是段昱的来电,接听以后马上笑道:“老板,是不是我那个倔哥哥跟您闹脾气了?他就这脾气,大人大量,别跟他计较,回头我好好说说他......”。
段昱哈哈大笑道:“启旺,你可以不用当财政厅长,改行去算命了,不过今天这事不怪你哥,是我的错......”,就把今天的事简略说了一下。
电话那头刘启旺苦笑道:“我哥这倔脾气估计是改不了了,得亏他没从政,否则一定会被整得很惨,我跟您说件事您就知道他脾气到底有多倔了,您现在是在我侄儿子开的度假山庄吧?我那侄儿原先是做房地产生意的,那孩子也争气,完全靠自己一步步把生意做大了,可我哥说现在房价这么高,老百姓买不起房,都是房地产商祸害的,所以非得逼着我那侄儿转行,我那侄儿起先不同意,他愣是好几年没理我那侄儿,还说要断绝父子关系,我那侄儿也孝顺,后来还真把房地产生意给结束了,建了现在这个度假山庄......”。
“所以,老板,这事我只怕帮不了你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恐怕还得您亲自出马去做他的工作......”。
段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