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不动心思吗?......”。
“这在外地混好了,好多人就干脆全家都搬迁过去了,南方天气暖和,不像我们这疙瘩,太冷了,每年交暖气费都得一大笔开销,就是混得不好的,也不愿意回来,我一朋友就说了,宁愿在外面要饭,也再也不回辽原了!......”。
段昱眉头皱得更紧了,追问道:“这种现象很普遍吗?......”。
“普遍不普遍我不知道,反正我认识的人里头十个有七八个都去外地混了,我之前也到南边去过一段时间,没找着路子,才不得不回来了......”的士司机叹气道。
“那政府没采取措施吗?”
“政府?政府那些当官的整天就想着上大项目,出政绩,谁管你走不走啊,反正你走了,他们的工资照拿,怎么都饿不着他们......”的士司机嗤之以鼻道。
段昱的心情越发沉重了,辽原省的情况比他想象中的更糟糕,人口是地方经济发展的基石,虽然从中央到地方都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可是这人口外流本就是个潜移默化的过程,等意识到了,再想扭转这个局面就难了。
此时段昱脑海里完全被这个问题给塞满了,也就没了谈兴,那的士司机见他不说话了,也开始专心开车,的士进了市区,在一个红灯路口停了下来,这时一辆加长悍马却呼啸着从旁边的右转弯车道疾驰而过,直接闯了红灯。
在十字路口正好有个年轻的交警在执勤,见状立刻吹响了口哨,奋不顾身地拦在加长悍马的车前,悍马一个急刹停了下来,从副驾驶座跳下来一个光头,扬手就给了年轻交警一个耳光,那年轻交警显然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一下子被打蒙了,一手捂住被打的脸,一手赶紧拿起挂在肩上的对讲机呼叫支援。
段昱也被这突发状况搞得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心里也在纳闷,这悍马的车主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嚣张!闯红灯不说,居然还敢打交警?!
这时一旁的的士司机却有些幸灾乐祸地道:“这交警肯定是新来的,连孔二爷的车都不认识?!活该挨打!......”。
段昱就有些诧异地问道:“这孔二爷是什么人?这么嚣张,连交警都敢打?!......”。
的士司机笑道:“你是外地人,不知道孔二爷情有可原,可你要是我们辽原人,不知道孔二爷那是迟早要倒大霉的,孔二爷可是我们辽原的牛人,黑.白两道通吃,这么说吧,咱们省城的酒店和娱乐场所,有一半是孔二爷开的,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