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就不用问了,直接将倪长江调离筹备组,你将我的原话转告给倪副市长听……”。
倪勇虽然是副市长,但并没有进常委班子,在副市长中排名也比较靠后。他听佘小天转述束丹明的话,虽然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从中感到了束丹明强烈的不满,自然不敢怠慢,赶紧打电话给倪长江,怒骂道:“臭小子,你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搞到束市长来向我兴师问罪了!……”。
倪长江心中的不安一下子到了极点,却兀自装作很无辜地道:“叔,我真的什么也没干啊,确实没接待过什么南云省的干部啊?……”。
倪勇更火了,痛斥道:“蠢货!束市长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叫我来问你就是给你最后的机会,也是给我留点面子,你还不说实话,那我也保不了你了,等着调去坐冷板凳吧!……”。
倪长江这才彻底慌了神,如果连倪勇都保不住他了,那他的前途就真的完蛋了,这才结结巴巴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倪勇更是气不打一处出,气得生意都有些发颤了,“你简直蠢得无可救药,我费了这么大的劲才把你塞到筹备组里去,就是让你去镀镀金,捞点资本好进步,你倒好,为了个女人居然做出这种蠢事,二十几岁就当常务副市长的人能是一般人吗?能没有过硬的靠山吗?我看你平时脑子还蛮灵光的,怎么这种时候就犯糊涂呢?!你这是自毁前程啊!……”。
“叔,我…我也是一时糊涂,没…没想到那家伙…居…居然能搭上束市长的线,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啊?……”倪长江六神无主地道,像他这种所谓的“青年俊杰”,平时人模狗样,意气风发,看起来倒也像那么回事,但是真正遇到事,受到打击,立刻就现出原形了。
倪勇生气归生气,但倪长江毕竟是亲侄儿,也不可能真的放手不管,而且束丹明让余小天带话给他,也是在看他的态度,处理不好的话也会降低他在束丹明心中的印象分,痛斥一番后就沉吟道:“怎么办?解铃还是系铃人,你得罪了南云省那个年轻的副市长,只能向他低头认错,想办法去取得他的谅解,让他帮你在束市长面前说说好话,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啊!要我去求那小子,我不干!”倪长江一听就蒙了。
倪勇冷哼一声道:“糊涂!大丈夫能屈能伸,方能成大事,你要是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那还是别走仕途了,趁早办个停薪留职下海做生意去,我还可以保你个衣食无忧……”。
倪长江之所以选择走仕途,就是从小耳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