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无疑是一种权力的象征。
乘警长室里面摆了一张小床,一张办公桌,金毛等人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了,到了这里很放松,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中华香烟,敬了一根给金哲浩,金哲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了,金毛连忙给他点上火,段昱皱了皱眉头,也没有说话,就在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金哲浩摘下警帽往桌子上一扔,用力一拍桌子指着段昱喷着烟气怒斥道:“谁让你坐下的!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给我站起来!……”。
段昱自然不会被金哲浩色厉内荏的恐吓吓到,冷冷地瞟了金哲浩一眼,不急不慢地道:“我说了我来只是配合调查的,你有什么权力不让我坐,一会儿你求我坐,我还未必想坐呢!……”。
金哲浩像是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般哈哈大笑起来,“老子办了这么多案子,什么角色没见过,你不会告诉我你真的认识铁道部部长吧,我告诉你,你就是认识中央首长,今天在我这里也不好使!……”。
这时一个穿着列车长制服的中年男子急冲冲地挤了过来,正好听到金哲浩在大放阙词,连忙指着金哲浩怒斥道:“金哲浩,你这是一个乘警长该说的话吗?我看你这个乘警长是不想干了!……”。
来人正是这趟列车的列车长王汉民,经常乘坐火车的旅客肯定会以为在火车上,列车长是最大的,但其实并不然,论级别其实乘警长才是最大的,因为乘警长是正股级,而列车长只是一个班组长而已,还达不到股级,所以列车长只是名义上的本列车最高管理者,乘警长虽然只负责本列车的治安事务处理,但实际上并不归列车长管辖,而是直属乘警支队管辖,所以很多列车的列车长和乘警长都是面合心不合的。
所以金哲浩见王汉民突然出现,虽然心里咯噔一下,隐约感到事情只怕出了变故,但被王汉民当着外人的面这样斥责还是有些脸上挂不住,立刻回击道:“王汉民,你什么意思?治安是归我管的,你虽然是列车长,也没权力干涉我的工作,我这个乘警长想不想干你也管不着吧?!……”。
王汉民和金哲浩早有矛盾,见到这时候金哲浩还不知死活,心中暗喜,冷笑道:“金哲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干的那些破事,我是管不着你,但今天自然有人跟你算总账,谢总站和刘支队长已经在下一站等着了,你就等着摘帽子吧!……”。
说完王汉民就不再理会金哲浩,转头对段昱满脸堆笑道:“您就是段市长吧?不好意思,我们的工作没做好,让您受委屈了,我们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