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谁敢动啊。
“二狗,快过来。”我对院子里喊了一声。
我这一嗓子特好使,李二狗飞也似的就进来了。
“你带这些人找两间屋子歇歇,给他们弄点水喝。”我指着冰块带来那二十多人对李二狗说。
那些人没人听我的话,都把眼睛对准了冰块,冰块点了头他们才跟着李二狗走。
“进去吧,院子里怪冷的。”我招呼他们几个去了张婶的屋,主要是站时间太长了我有点顶不住了。
进了屋热情的把他们让到炕上坐。
“舒服吧,睡这里可舒服了呢。”我兴奋的把睡炕的好处告诉她们。
师傅直接学我脱鞋上了炕坐下,离月和冰块没有上来,就坐在炕沿上。
师傅看了看炕上的枕头和被褥,又抬头开始看我,难道我脸上刻字了嘛,一直看我干嘛。
“你跟谁住一起啊。”师傅老头扭头问我。
“张婶,她人可好了,总给我做好吃。”我把被子盖在脚上,外边太冷,脚都有点僵了。
“你说这是那个张婶的屋。”冰块突然拔高了音量。
“是啊,我的屋子让给慕羽住了,我只能跟张婶住一起了。”冰块至于反应这么大嘛。
“你们俩快说她到底怎么了,有什么病说出来治不就得了,没事打什么哑谜。”冰块站地上开始急急的逼问。
“若水丫头,不会是我们想的那样吧。”师傅老头一脸为难的看着我,他没有理会冰块问我干什么啊。
“你们想什么我怎么知道啊?”这老头把我都问傻了,我又不是她们肚子里的蛔虫。
“若水,你怎么能。。。。”师傅老头完全痛心疾首的样子。
师傅老头一直说话不看情况的,想说什么直接就往外喷,今天这是怎么了,没看过他这样啊。
“我怎么了啊?”我也急了,他这是要闹哪样啊。
“她到底怎么了,你们快说,要不别怪我翻脸了啊。”冰块简直要抽了。
就是个喜脉他们俩肯定不会这样,难道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看他们那样子好像真的很严重,神医竟然都犯难,看来我病的不清啊。
“师傅,我到底怎么了啊,你说吧,我承受的住。”我直接加了颤音了,爬到师傅旁边抓住了他胳膊。
“你自己心里应该知道啊,要不刚才为什么不让我给你把脉。”师傅老头急速说完又低下了头。
“我就知道我怀孕了,